俞晴内心“格登”一声,随即安然地反问道:“师兄是说我获得了灵草,不给师兄反而给了苏篱?”
八哥鸟烤好肉,本身吃一串,递给俞晴一串。两人吃得肚圆肠肥,心对劲足。
正自我检验,看到地上的乾坤袋,她翻开一看,是两大块独角野猪肉,不由好笑:空雨师兄想必又去写亭峰谷了,每次返来都送猪肉来。
以是,八哥鸟一面为体内有火凤凰的血缘而高傲,另一方面却不肯别人提起先祖那不甚光彩的行动。
空雨支吾道:“我不是阿谁意义,只随便问问罢了……记得前年在秘境历练,师兄给过我两粒补灵丹,听熟行人说那两粒丹药是用五百年的蓝叶草提炼而成,每粒起码值一百灵石。师兄的药圃不过十年,我可不记得内里有五百年分的灵草。”
“滚!”八哥鸟蓦地一踢,小蛇以一个不成思议的弧度飞了出去。
俞晴忍笑忍得肚子痛,找了个借口回寝室笑了个痛快。
俞晴无所谓地说:“究查这个干甚么,是你辛辛苦苦将它孵出来的,你就是它的亲娘。”
竹林中,站着一名白衣少女,皑皑雪光映照着她玉般容颜,眉若远山长目似晴空碧。
油脂滴在火上,收回滋滋的响声,火苗窜动,映得八哥鸟的黑毛愈发油光水滑。
天火烧死了乌龙,火凤凰幸运留得一命,却被烧成了秃毛鸡。
空雨笑笑,“她跟师妹交好,传闻师妹曾给过她很多灵草。”
说做就做,俞晴以指为剑,运起灵力,将猪肉切成薄片,用调好的酱料腌着。
“这,”俞晴惊诧地后退几步,“这如何回事?”
很久,她缓缓展开眼,睫毛悄悄扇动抖散落雪无数。识海里,传来墨狼的声音,“不错,人鱼的内丹完整炼化接收,这段日子你不必急于晋升修为,要多读些书增加见地,当然最好还是能出去历练一番。”
斑白的蛋壳动了动,暴露一张三角形的脑袋,接着是苗条金饰白底黑斑的身子。
这话俞晴已听了上百遍,耳朵都起茧了,不由辩驳道:“若不是你先祖趁人之危乱了火凤凰的血脉,你如何会有天火?”
空雨定定地看她两眼,视野落在俞晴颈间的隐灵珠上,貌似不在乎地说:“师妹苦修四年,修为长进很多吧?”
五行神通指火球术、庚金术,化雨术、缠藤术以及土盾术,炼气五层就开端修行,是每个修士都会的根基神通,虽说简朴可好却不轻易,俞晴因顾问灵草,化雨术跟缠藤术练得较为谙练,其他三个也方才会用罢了。
八哥鸟一屁股坐在桌子上,口中念念有词,“丫的,莫非是母鸟红杏出墙,还是公鸟包小三养了私生子?妹啊,当年那条蛇是公的还是母的?”
俞晴硬着头皮再切一条,扔得远远的,趁小蛇寻食之际,从速将门关了个严实。
俞晴见八哥鸟气恼,暗悔本身跟它相处惯了,也变得口无遮拦,竟说出这类揭人伤疤的话来。
小蛇浑然不知,扭动着身子上前,目带祈求,似是讨肉吃。
俞晴难堪地笑笑:“我没重视。”当初她只看到两鸟一蛇在争蛋,谁故意机管那蛇是公是母?
“丫的,这啥玩意儿?你玩我?”一声尖叫划破了沉寂的长空,俞晴暗叫不好,急步回到竹舍。
俞晴本能地感受空雨有事找她。
不大工夫,八哥鸟返来了,将嘴里的乾坤袋往地上一扔,神情懊丧地说:“叔也不晓得。”
俞晴忍笑,“我打动手,你来烤。”
八哥鸟恨恨地瞪她一眼,“晓得你就没阿谁胆量看,姐问问叔去。”正要展翅,低头看到小蛇不知何时顺着桌腿爬到了桌子上,柔嫩的身躯正缠绕着它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