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宽同女人一起去吧。”子宽看着褚疏。
“这荷花又不是三皇子种的,他管不着,”褚疏推着别荆往德慧院走,轻声同他道,“子时末你来寻我,有事找你帮手。”
“别瞎扯。”褚疏瞪了苏宥一眼,苏宥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噤了声。
她正想着该如何是好时,一只手便盖了过来,温热又谨慎翼翼,褚疏一惊,别过甚去时脸恰好挨着了那人暴露的小臂,没被遮住的那双美眸眨了眨,是苏宥。
“干吗呀,”褚疏警戒得很,盯着苏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三皇子您是要管德慧院的闲事吗?”
苏宥在一旁拧起了眉头,别荆赶快道,“部属顺手便…”
苏宥匆促收了手,低着头,右手悄悄握住将才暴露的左手腕,借掩在宽袖里,悄悄摩挲着将才被那一温软触着的肌肤。苏宥内心又热又胀,又有些痒痒的,好似有甚么涌了出来。
“无妨,”洗完手,褚疏双手合十往下甩了甩,走进厨房,“本身脱手,丰衣足食。”
“三皇子轻功该当比别荆的好罢,”褚疏看着别荆已经折返,道,“倒未曾见过三皇子的技艺。”
薄香在一旁看着褚疏忙活,她实在猎奇这莲子与莲叶要用来做甚。
“一块,就分你一块鱼糕,”褚疏松了口,伸出一根手指,“不太小皇子就没得吃了,这可不能怪我啊。”
“这个献给女人,”别荆笑着将左手的荷花递与褚疏,又挥了挥右手的荷叶与莲蓬,“这些够吗?”
褚疏故作奥秘地眨眨眼,含笑往德慧院走。
“是三皇子啊,”褚疏别转头,“您如何来厨房了?”
“够了,”褚疏接过荷花,笑道,“感谢别荆。”
褚疏揭开一旁的锅盖,她并没分开多久,左不过两刻钟,粟米粥还是水米分离的,现在刚过中午,时候还早,不急。
“做甚?”褚疏说得奥秘,别荆非常不解。
“鱼腥,”薄香舀了瓢水,同褚疏走到了厨房外头,一边为褚疏倒水一边道,“不如还是让奴婢来吧。”
“问这么多干吗,到时候来了就晓得了,”褚疏笑着看了眼身边的苏宥,“三皇子,您可允?”
“没劲。”褚疏嘟囔了一句,迎上了别荆,他还择了两朵荷花返来。
“女人,鱼在那儿,”庖厨走过来,指着里边的俎板奉告褚疏,“鱼鳞与内脏已经去了。”
“子宽不敢,”苏宥低声笑了,对上褚疏瞪圆了的凤眼,垂了眼,“子宽只是想尝尝女人的鱼糕。”
苏宥莞尔,朝别荆睇了眼。褚疏没管他俩单独去了厨房,薄香见她出去了,放动手里的活计,擦了擦手,看着她手里的荷叶与莲蓬,“女人去哪摘的呀?”
“德慧院做了鱼糕?”别荆迷惑得很,隔过褚疏看了眼苏宥,又看回褚疏,“那女人要荷叶、莲蓬做甚?”
“子宽俄然想起另有些事消别荆出宫一趟,”苏宥收住笑声,状似惭愧道,“大略是没法去德慧院帮女人了。”
“子宽也未曾见过女人的技艺,”苏宥也不讳饰,“女人的轻功该当比别荆的好罢。”
“不知子宽是否有此口福?”苏宥跟在褚疏身后,听她这意义好似是要亲身做鱼糕,眼里不觉闪起了光。
将好过来看褚疏的苏宥见着她与薄香进厨房,他愣了一下,笑了。
褚疏先摸了下鱼骨的位置,鲫鱼鱼刺不算最多,但是细,去掉头尾后她细心剔去鱼骨与鱼刺,刚去掉一条,束起的发便散了几绺,她掀动手掌抬起胳膊来想拂开,最后也只是在脸上和脖子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