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抿唇,若虞低头垂了眸:“王爷,您既然晓得妾身是那里的人,天然也晓得妾身也是个不幸人,胡将军之前是齐州定远侯部下的副将,若要论齐洲之事,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了吧?”
若虞:“……”
心头有了一些考虑,但是赵堇城并没有直接问出来。
这话说出来,赵堇城是不太明白的。
现在要说这女人像一张白纸,哪个傻子会信?
正想问问此人接下来筹算如何呢,赵堇城却俄然开口问她:“你方才说想让本王帮你甚么忙?”
但她这个时候要求他帮手……
搞得若虞都以为,这话是赵堇城为了对付她而随口说的。
一瞧见赵堇城这般,若虞浅笑:“您与妾身是伉俪,那您有甚么事是不能与妾身说的?”
有人情愿帮她,她做甚么不消啊?那很多有病啊不是?当下便点头道:“王爷别啊,妾身好可贵才求您一次的。”
听到若虞这话,赵堇城感觉好笑得紧,当下便道:“有没成心机,这并不首要,首要的事你心中所想的目标能够达成。这才是致关首要的事情!”
如何说呢,平王这小我是众皇子中最不显眼的一小我物,整日将山川骨峰提在嘴边。
“你见胡将军到底是为甚么?”
像是听了好大的笑话似的,赵堇城嘲笑一声,然后开端道:“大婚的第二天,不晓得是谁求本王护她性命的;回门那天,也不晓得是谁求本王……”
用余光瞟了若虞一眼,赵堇城轻笑一声:“以是,你想让本王帮你甚么忙?”
当下赵堇城神采一沉,伸手一掌重重的拍在了桌案之上,他用了一些内力,桌案上的茶壶与茶杯都爆裂了,“啪”地一声,吓得若虞连退了三步。
这事儿,赵堇城倒是起了些疑。
“胡将军?”赵堇城听到若虞想要见的人是胡守山,当下忍不住拧了眉:“他是常驻边陲的将军,你也不过是丞相府的一个丫环,你们俩如何会熟谙?”
只是赵堇城没有想到的是,就连这事儿这女人都晓得?
眉梢微动,昂首看了赵堇城好一会儿,她俄然笑道:“王爷,您可否帮妾身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