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文。按照我们陈家文籍的记录,每一件魙器都上面都有冥文,并且越是高阶的魙器,上面的冥文越是繁多。”陈昼锦面无神采地说道:“昨夜在季府密室所发明的那块瓷器碎片上,刻稀有十个冥文,这还只是瓷器的一块碎片。”
刘启超反应过来以后就急了:“你还是没说这和季府密室发明的瓷器碎片有甚么干系。”
黄六嘿嘿一笑,拿起茶壶直接对嘴灌了几口水,见四周的听众都面色不善时,才不急不忙地说道:“哪点不好啊?就是黑衣盗贼的总头子姚青山没抓到。”
“哪点不好啊?”嘴角长痣的闲汉俄然插嘴问道。
而后不管是派雄师围歼,策反他的部下叛变,还是教唆其他匪贼与其相斗,或者直接派高名片杀,都没能伤得了姚青山分毫,久而久之,他成为京畿东道绿林第一号人物,令军民官绅都谈之色变的魔头。
“祷告我们碰到的不是魙器吧,不然……唉!”
“咳!这关我们甚么事?姚青山对我们这些苦哈哈没啥念想,他们要劫道绑票的也是楼上的人,我们担忧个啥玩意儿?”不知是谁在角落里说了这句话,顿时引发了众门客的附和和点头。
刘启超俄然感到有些不对劲,现在大夏建国已历百余年,武备废弛,战力低下几近是公开的究竟。当将军的吃空饷,喝兵血,侵犯兵士的地步。当士卒的开小差,做小买卖,给人当护院,换些心血钱补助家用。除了北方边关的玄武卫另有些战力,其他的处所厢军早已腐臭透顶。不然也不会呈现姚青山带着三百逃亡徒,就把护送军饷的三千官军给打跑的荒唐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