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府,后花圃。
可后花圃中都是女宾参宴,女子们喝酒,又能喝成甚么样呢?
陆氏从速遵是,又从速唤来丫环们清算宴间,请来宾们重新入坐。
不过幸亏有晏相爷的脸面撑着,谁也不好明着大发雷霆,萧怡容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你转头从速打发了吧,如许的人,留在家中是个祸害。”
雨燕应是,忙出了门去,一盏茶的工夫火线返来,同她禀报导,“说是北面发明了刺客踪迹,殿下已经出府追去了。”
拂清忙谦善道,“殿下过奖了, 民女愧不敢当。”
耳听外头垂垂没了声响,晏明云忙叮咛丫环雨燕,“你去瞧瞧是如何回事,宁王殿下是不是已经走了?”
见此景象,与陆氏同桌的贵妇们顿时吓得花容失容,惊叫四起,赶快起家遁藏,陆氏也吓得魂飞了一半,一边躲着一边极力唤道,“来人,来人……”
萧钧并非不明白萧瑀心间所想, 只道, “你多心了, 不过方才在园中赶上,我向这位女人问一问路罢了。这园籽实在不小,方才出了宴厅,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一时竟有些迷路,你来的恰好,带我归去吧。”
这却叫萧钧眸中微凝。
所幸没过量久,闻讯的管家终究带了人来,男人的力量总算大些,几个小厮一起上前,将这老婆子手脚捆住,嘴里塞上破布,总算将人给制住,又冲陆氏及来宾们连连请罪赔罪,将人带走了。
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
那样清贵的人物,平常那里能得见?回想起方才见面的景象,她心间按捺不住的有些加快,面庞儿也垂垂有些热起来,却在此时,又听雨燕游移道,“但是……奴婢传闻,殿下方才入了后院,去了望月居……”
萧怡容哦了一声,未再多问,羽扇也重新摇了起来,眼神里头,却多了丝玩味,一如在场的很多人一样。
芸娘……
戏台子上的杂耍及时开演,美酒好菜也重新摆上了桌,世人重新回到了坐位上,却免不得回想方才那一幕。
拂清垂首端了个礼, 道,“民女乃丞相府收留的义女晏明珠, 见过安王殿下。”
实在倒也不怪萧瑀摸索, 见过方才二人那俄然的肢体打仗以后, 约莫谁都会有此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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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晏明云眉间一皱,不知为何,心间模糊升起一种危急感。
陆氏陪着萧怡容,以及其他几位有头有脸的贵妇坐在宴厅上首,本来有说有笑正调和,耳听嘈乱之声,也是一愣,待看清状况,顿时变了神采,从速叮咛四周,“愣着做甚么,还不快去把那人抓住!”
几人都有些不测,齐齐循名誉去,模糊辨出那嘈乱之声,似是来自晏府的后花圃……
“走开,你走开,你不要缠着我,你这贱奴本来就不配待在相爷身边,快走开,莫要缠着我,芸娘你快走开……”
仿如有器物被推倒打碎,又有世人的惊呼。
“对。”
侍宴的都是些丫环,闻言纷繁应是,从速上前禁止,却未猜想那老妇的的力量竟极大,连续将十余名丫环推开,绕过席间那一张张的桌椅,跌跌撞撞的冲到了宴厅中间,只扑向了陆氏跟前。
那日的疑虑也重又浮上了心头。
本来平和的园中毫无征象的就乱了起来,若细心寻去,便会瞥见一老妇,衣衫不整披垂着头发,没头没脑的在宴间冲撞,口中还不住的呼喊着,“有鬼,有鬼啊,不是我,不是我杀的,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
“唐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