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云当年还小,并不清楚那贱奴的事,以是陆氏也有些有口难言,并不能说得非常清楚。
谁知那建功心切的唐嬷嬷却再也等不了了,见主子不张嘴,便主动答说,“相爷,是老奴把夫人请过来的。奴婢方才在望月居发觉到一些异动,有两小我怀揣着东西打明珠女人房里出来,鬼鬼祟祟,形迹非常可疑,奴婢担忧是贼,便悄悄跟了出来,哪知一起竟然跟到了这儿,您瞧,那前面就是小门,奴婢担忧这贼人要逃脱,便从速叫人去请了夫人过来。”
拂清却道,“这世上从没有甚么便宜可言,等着瞧吧。”
机会已经酝酿到最好,再不张口更待何时?
“甚么甚么?不见了?”
“这……”
话末已经抽泣起来,这叫晏楚立即皱起了眉,急道,“你如何不早说?本日竟是,竟是你娘的忌辰?”
又对小翠说,“把东西拿出来吧。”
嫉恶如仇的小翠却仍有些不太对劲,道,“只是把她送回兰庭居,是不是有些太便宜了,万一她今后又使甚么幺蛾子如何办?相爷该倔强一些,直接把她遣回陆家嘛!”
陆氏暗自咬牙,凉声问道,“给你娘烧纸又不是甚么见不得人的事,何必如此故弄玄虚?”
拂盘点了点头,“那就多谢寄父了。”
晏楚心间叹了口气,也筹算分开,才转了个身,却被陆氏喊住了。
“这这这……”
晏楚环顾四周,道,“该是我问夫人才是,你领了这么一大堆人,这大早晨的,是要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