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下观美人,最是旖旎不过。
但也正因为欧阳的轻巧,戚云恒把人抱起后并没有急着挪动,顺手在欧阳湿滑的身材上游走了一遍,狠狠地吃了通豆腐,然后才一步一顿地进了阁房,恋恋不舍地将人平放在床榻上。
回到夏宫的时候,天气已然全黑。
被他这么一喊,戚云恒好不轻易酝酿出的雅趣刹时消逝,残存的明智也被一扫而空,当即抛弃衣衫,纵身飞扑,化身为狼。
铺在床榻最上层的绸被毫无温度可言,倒下的刹时,欧阳只感觉身上突然一冷,的确就像遭受了一场倒春寒,不由得双眉微蹙,打了个暗斗。
“重檐倒是深识用人之道。”戚云恒一边调侃,一边将手转向欧阳颈间,撩猫逗狗一样地[抚]弄起来。
但是横卧在床榻上的“才子”却没有戚云恒这般诗情画意的闲情逸致。
“我不急。”欧阳弯了弯嘴角,光辉一笑。
实在已经不是思疑了。欧阳留在欧家人身边的眼线已经拿到了欧陌与王家人串连的手札,只是王家太大,此事还没牵涉到王皇后以及王皇后的直系亲人。本着冤有头、债有主、谁获益、谁承担的原则,欧阳临时还不筹算拿王皇后撒气。
见欧阳还没有出浴的意义,戚云恒干脆搬了把椅子,在浴桶中间坐下,一边赏识时隐时现的素净茱萸,一边朝茱萸的统统者说道:“皇后那边,我已经交代好了,明日上午,她就会派人宣钱氏入宫,按部就班地走上一遭,再为她和定北侯主持和离之事。”
戚云恒来了,走的正门。
欧阳抬手把戚云恒的两只大手从本身脸颊上拉下,握住,一边把玩,一边思考,很快挑眉问道:“到时候如何观礼,我总不能和你那些宫妃在一块吧?”
戚云恒用残存的那点明智禁止住了丹田下的烦躁,一边轻解衣衫,一边凝睇才子。
“应当添的东西多了,题目是现在添得了吗?”欧阳撇嘴哼道。
“要用饭了哦!”欧阳扬起嘴角,尽是歹意地提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