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便能够反过来想了。”欧阳道,“这位秦国公,他敢发兵造反吗?”
戚云恒也在不知不觉中是以受益,身材安康,精力充分,免不了就用在了欧阳的身上,需索无度,夜夜歌乐。
洗过澡,换过衣服,又痛痛快快地享用了一顿丰厚的午膳,戚云恒通体舒泰地返回了泰华宫,持续措置他的政务去了。
“谁惹你了?”欧阳察言观色,很快鉴定戚云恒的这把火应当不是因他而起。
“天然……也是不敢的!”戚云恒的神情一下子放松下来,扬起嘴角,嘲笑道,“他如有那般胆量或是那般果断,当初也不会结合鲁国公杨松柏,一起将我迎回北疆,接掌军队。”
“如此甚好。”欧阳点了点头,并未就此事多言,只转头对身后的庞忠叮咛道,“派人去皇后那边说一声,奉告她承恩侯夫人已经到了,如果便利,就派个宫人过来接人。”
幸亏,赵氏也没把现在的欧阳当亲儿子对待,亦不想与他打甚么交道。
“已过知天命之年,间隔六十花甲亦不远矣。”戚云恒笑容更甚。
倘若戚云恒真的连这点事都搞不定,那再一次改朝换代,换小我做天子,也一定不是天下百姓之幸。
“还记得大朝会的时候,有人献了块玉玺吗?”戚云恒放下茶杯,淡然说道,“朱边已经把这件事的主使者翻查了出来,倒是秦国公宋时。”
欧家祖孙入宫又出宫以后,有关皇夫要接侄女入宫的传言便烟消云散。
欧阳转转头,持续对赵氏道:“菁儿年纪不小了,等开了春,就领她相看起来吧!只要菁儿本身喜好,身份门楣都不是题目――当然了,强扭的瓜不甜,也别只你自个儿看中,总要人家那边也不恶感才好。”
欧阳这边正高兴,戚云恒却肝火冲冲地来了夏宫,并且走的还是密道。
戚云恒深吸了口气,没有立即作答,只快走了两步,来到欧阳身前,把他从榻上拉了起来,紧紧抱住,然后才闷声闷气地说道:“重檐先别问,让朕抱你一会儿,消消气。”
而这件事对欧阳来讲也不过就是个小插曲,他不会插手,也没兴趣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