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越说越离谱,谢氏终究忍不住赶人了。
典安岳见小棉袄自个都这么说了,只得悄悄下定决计,将来的半子,他必然要好好把关。
他忙了大半天回到府中,一进厅内就瞥见老婆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他皱了皱眉,走了畴昔。
“爹,你也不必过分担忧,娘的目光还是很准的。哥哥和嫂子结婚之前才见过一两面,现在两人不也非常恩爱吗?”
到了这个时候,谢氏那里还不晓得他就是来拆台的,她气得伸手就掐了丈夫一把,“女儿及笄的时候,你说女儿还小再过两年渐渐挑,现在好啊,女儿本年都二十了,你竟然还如许,你就是不想女儿嫁人吧!”
典芙:“快去吧,孩子找你呢。”
典安岳痛得咧了咧嘴:“夫人,实在不是我瞧不上啊!你想想,就算有我们帮衬,可我们能帮衬一辈子吗?家世平常也不是不好,但是这小户人家鸡毛蒜皮的事情更多,万一女儿受了委曲如何办?”
她让丫环将怀里的画卷放在一旁的桌上,快步走了畴昔,这些画卷是她看中那几人的画像,先给女儿瞧瞧,如果有看中的便能够让两个小辈见一面。
这些人起首就被谢氏剔除了。
“此人不是在典家书院进学吗?”典安岳点头,“我记得此人家中甚是贫寒,还是得了典家的帮助才气持续读书,不可!”
“如何该你聪明的时候又傻起来了!”文澜凑到她的耳边,“陛下之前固然拒了大选,但是太后还是为她遴选了几名妃子,但是陛下都即位三年了,后妃中却一个喜信都没有传过……”
典芙眉头一皱,“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