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堵上他的嘴,将他押下去,关到柴房当中!”
谢王妃也深觉得然。
谢王妃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我们想要借刀杀人,这葛神医倒和我们想到一起去了,派去了的人还刺探出来甚么动静没有?”
侍卫们顿时冲出去,将一块麻核塞到了龚神医的嘴里,然后将他像拖死狗一样拖了下去。
葛神医这番猜想公然不错。
但葛神医千不该万不该,恰好又提到了“中邪”二字。
“本王妃是感觉那丫头想跟我做对,不自量力,本王妃本来还想好好和她玩玩,没想到这么快就死了,倒让本王妃少了很多的兴趣。”
用午膳的时候,她还例外多吃了半碗饭。
“持续让人盯着侯府,有甚么动静顿时报给我。”
杨嬷嬷笑道:“王妃娘娘放心,等您明天一觉醒了,怕是接到的就是那丫头人头落地的好动静呢。”
自打苏轻眉进了镇南侯府,谢王妃派去的人就守在内里刺探动静。
龚神医心中骇怕之极,不过又产生了一点点但愿。
谢王妃这一觉睡得格外放心。
谢王妃却叹了口气。
他盯着葛神医,眼神刻毒,口气却非常暖和:“葛神医,你听谁说郡主是中邪?”
“也好,派人去乱葬岗瞧瞧,如果然的发明了那丫头的尸身,就赏她一尾芦席,免得被野狗叼了去。”
谢王妃差点笑出声来。
谢王妃又派人去了林宅探听,听到的倒是让她心胸大畅的好动静。
杨嬷嬷笑道:“王妃娘娘说的是,让她死得这么轻易,也真是便宜了她。对了,王妃娘娘,要不要把这个动静奉告小王爷,信赖小王爷听到以后,必然很欢乐,保不定就顿时从别院赶返来了呢。”
“可惜,可惜。”
镇南侯也担忧苏轻眉是胡说八道加误打误撞,以是才临时留下了葛神医的性命。
林宅那边的人说,表蜜斯被镇南侯府请去给广平郡主治病,已经两天一夜没返来了,也没派人送信返来,还说家里的人都急得不得了,担忧会有甚么不好的事情,想派人去镇南侯府探听一下,又不敢冲犯了侯府庄严。
葛神医顿时觉悟过来,忙叩首道:“是草民说错了,郡主娘娘得的是气血郁结之症,还请侯爷恕罪!”
只要不是当场正法他,或许他还能保住一条命。
杨嬷嬷笑容满面的出去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