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一颗解毒丸,放进浴桶,很快就溶解得无影无踪。
“算了算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明天就再救你一次。”
苏轻眉淡淡道:“你最好躺着一动不动,免得毒性再发作,你的毒性已经攻心,要不是我刚才用药护住了你的心脉,你现在已经翘辫子了。”
“也不晓得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竟然老是要扒你裤子,真是倒霉。”
话是这么说,但让她眼睁睁的看着黑衣男人毒发身亡死在本身面前,她还是做不到。
饶是她上辈子做大夫,甚么样病人的身材都见过,就连给男性病人最隐蔽的处所做手术,她也能做到目不斜视,心如古井不波,眼中看到的就是一个器官,半点别的设法也没有。
本身就是去烧了个水的工夫,蜜斯竟然把那男人给扒光了!
苏轻眉当机立断,转头对小喜道:
苏轻眉也不晓得为甚么本身会在这个时候想起那不着调的六皇子,唇角微微一勾。
她一边说,一边去解那男人的腰带,给他脱了上衣,又去扒他的裤子。
这是她头一次看到几近不穿衣服的男人身材,只瞧了一眼,她的脸就烫得像火烧一样,底子不敢再看第二眼。
“不不不……奴婢不不……不要……”她逃也似的奔出门去。
男人的身材泡在热水里,肌肤开端变得红彤彤的,就像只煮熟的虾子,脸上更是红得几近要滴出血来,只是眉宇间还覆盖着一层浓浓的黑气。
但是给男人脱裤子,她做得还是很不谙练。
如果她也是当代人,怕是早就要嫁给这个男人好几次了。
她刚说完,小喜就像被蝎子蛰了尾巴一样,忙不迭的缩回击,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
“真沉,的确像秤砣一样!”
就是面前的这个黑衣男人。
在这个期间,男女之防就是如许严格,女子被男人摸一动手,就要嫁给他,不然就要自断手臂。
放完了右手,又持续放左手。
苏轻眉指了指黑衣男人,催促道:“快去,快去,性命关天。”
黑衣男人幸亏晕了畴昔,如果他醒着,也非被羞晕了不成。
辣眼睛,真的辣眼睛。
她没好气的抱怨道,擦了擦脸上的水花,衣服也被溅出来的水弄得湿哒哒的,不过没时候换了。
“见过不怕死的,没见过比你更不怕死的,一传闻沐浴就和要了你命一样,哼,你当我乐意给你洗啊,要不是看到你前次救了我,我才懒得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