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麻子,你兄弟杀了我的人,你这么护短,我可不平啊!”谭铁头狠狠地说道。接着反手一转,松开青麻子的手,一掌拍飞了吴老七,跟着退了开来。
“够了,”俄然有人一声大吼,吴老七看到谭铁头的手被人抓住了,离他的喉咙不过两寸。转眼一看,本来是青麻子。
谭铁头完整忍不住了,大呼到:“青麻子,明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说完一挥手,前面四人直接上去把青麻子围住。
有一次,谭铁头做这些事被王三傅抓到了,奉告了仆人家,成果谭铁头被人家打得半死。厥后,王三傅常常把这个事情拿出来当笑话说,久而久之,搞得大师都晓得了。
“老七,你这么打动干啥子?”青麻子呵叱到。虽说青家垛子跟姚家有仇,但是跟这些拿钱办事的江湖人没仇,大师都是一个处所混的。没需求结下血海深仇。
话刚落音,只听得前门传来一个声音:“哟,青家大爷面子大啊,请你去谈谈都请不动啊!”
青麻子想想,感觉该去安抚一下吴老七,走到吴老七门口,发明屋里空空如也,不晓得吴老七跑到那里去了,正想差人去探听,却瞥见一个小厮吃紧忙忙跑了过来。
“好好好,那就怪不得兄弟不客气了。”谭铁头回到。
“你,”谭铁头火气上来了:“何老六,嘴巴不饶人,把稳被张嘴!”
“麻子,做人得晓得本身的分量,不要觉得在陆安县有点名头,就谁也不放在眼里,”谭铁头说道。
谭铁头就因为这件事,才上山落草为寇,几年时候畴昔,竟然成了为祸一方的大匪贼,也不知从哪儿学了一身硬气功,平常刀枪底子进不了他的身。他用刀劈脑袋,毫发无损,因而获得了“铁头”的诨号。
“我这类小角色,哪儿有资格跟你青大爷相提并论,只是受人所托,明天要请青家垛子的诸位去姚府聊谈天。”谭铁头话说得很客气,但是语气里很生硬,代表着别人不能辩驳。
“随你如何说,明天我不想失了和蔼,好话都跟你说了,你还是归去吧。”青麻子回到。
“轰”的一声,大门被人强力推开,出去五小我,为首的剃个秃顶,手臂上纹着一个字“铁”。前面跟着四个大汉,一个眼瞎,一个耳聋,一个独臂,一个短腿。五小我进门来也未几话,就悄悄地站着。
谭铁头神采很丢脸,被人当众说出这段不但彩的经向来,内心早就火冒三丈了。但是想到青麻子的手腕,还是持续说道:“青家大爷,莫不是不敢去?”
“不去?”
谭铁头方才窝了一肚子火,现在部下的四大金刚之一又被人偷袭斩杀了一名,肝火冲天。下起手来,招招致命。十几个回合下来,吴老七就吃不消了,但是吴老七硬是凭着一股狠劲,还式微败下来。谭铁头可不怕吴老七的狠劲,两招过后,直接下死手,一个鹰爪手把吴老七拿刀的手腕擒住,吴老七转动不得,另一只手直取吴老七的咽喉,吴老七反应不及,眼看就要被一爪刺破喉咙。
“呸,就凭你?!你真当你七爷“活阎王”的外号白来的!”说罢,吴老七也提着尖刀扑了畴昔。
“大爷,别指责本身,这都是命数,”何老六劝了一句。
“大爷,姚老三把红妆苑给围了,说让你去谈谈。”
青麻子听到动静,赶紧赶出去,看到五人,内心大惊:这是谭铁头带的四大金刚,川东地区最刁悍的匪贼。
“你妈的个瓜娃子,还敢打伤老七,”何老六拿着把火枪直接上来顶住了谭铁头的脑门:“劳资一枪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