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要拉拢兴安侯, 派个孬种废料前去, 只怕三两句话分歧,就得被砍脑袋, 也显得他们对这场缔盟不正视。
姜言意心不足悸点点头,回过甚正想奉告封朔本身没事,让他别太担忧,却因为站得太高,瞧见了一墙之隔,被池青带走的姜言惜。
他的话让姜言意心中微微一惊,这事跟陆临远也有干系?
这点池青也存疑,他无法道:“乌古斯丹是个硬骨头,能用的刑具都用过了,还是撬不开他的嘴。那姓黎的女子瞧着仿佛并不知乌古斯丹的身份,乃至还觉得他是个女人,部属审判她时,她也一向在为陆临远和乌古斯丹讨情。”
“渝州乃兴安侯统领之地,兴安侯手握兵权, 如果强攻, 我们也得大伤元气。”
细雪飘飞,二人的目光在风雪中交汇,一人样貌艳若海棠,一人淡若雏菊。
如果陆临远和那姓黎的女子都没扯谎,那昨夜的事或许真只是个曲解,陆临远如此大费周章,只为保红颜。姓黎的女子并未犯法,究查起陆临远,他顶多也只是个知情不报的错处。
姜言意看着姜言惜走远的背影,惶恐以后,如有所思起来。
幕僚们尚没争辩出个成果来,福喜进屋添茶时,附耳对封朔道:“王爷,姜女人来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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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朔眼疾手快,从速扶住了木梯,姜言意这才得以稳住身形。
他们现在思疑那女子是乌古斯丹的翅膀,但女子和陆临远都对此矢口否定,那么只要看看乌古斯丹瞧见女子被关进大牢后的态度,就能考虑出那女子究竟是不是无辜的了。
封朔神采格外丢脸,又怕吓到她,忍着脾气道:“我扶着梯子的,你一步步下来就是。”
西州很多浅显百姓尚且食不充饥, 哪来的余粮供应虎帐。朝廷若派兵前来攻打西州,直接截断了粮道, 可谓是釜底抽薪了。
一下雪,封府花房的琉璃瓦就被大雪给挡住了,内里光照不好,辣椒的涨势也没之前可喜,姜言意乃至发明有几株长得比较富强的辣椒,辣椒皮变成了白壳。
突然失重的感受吓得姜言意心跳都几乎停止,幸亏她常常抡刀砍大骨、单手颠锅勺,比起真正的大师闺秀,还是有那么把力量在,紧紧抓紧了木梯才不至于摔下去。
池青懂了封朔的意义,笑道:“还是王爷这一计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