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定定地看着他,眼中垂垂凝集起厉芒,他深深吸了口气:“这统统,都是你的谋算?”
阮婆婆苦笑道:“眉娘是我夫君的堂妹,她恨透了孟家,恨透了孟山定,为了不被连累只能嫁给他,又一心想要报仇。玉真固然姓阮,却不能算是阮家女,她和眉娘分歧,她不肯认命,她就是不肯认命。一饮一啄,莫非前定,终究仍然都是命啊。”
“公道人间唯白发,朱紫头上未曾饶。”定王感喟道:“成王败寇,愿赌伏输。你能想开也是好的。赵璟被赵瑜毒死了,赵瑜也他杀了。算上我年老迈嫂,曹后成宗,玉真她们,三代人了,如有一小我肯放下屠刀,也不至于搭进这很多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