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拉了拉身上的有些敞开的衣袍――跟着她的行动,多少男人都在忍不住收回可惜的感喟。
只是她那么随便的扎着头发,全场凡是还复苏的男人,眼睛都直了……女人将双手举过甚顶的时候,这个行动使得她自但是然的将胸部挺了起来,并且将矗立的胸前两个滚圆的半球中间挤出了一个诱人的深深的乳沟……
罗迪不睬会他,大步往内里就走,嘴里冷冷道:“我找人。”阿谁打手想要伸手禁止,罗迪顺手一挥,只闻声闷哼了一声,阿谁男人横着就飞了出去,哗啦一阵声响,将那扇门砸得稀烂,人已经直接飞到内里去了。
一边说话,这个女人找了张椅子坐了下去,然后将一条腿随便的翘在了别的一条腿上,乌黑的大腿在暗淡的灯光鲜得极其诱人,更加让罗迪几近不敢昂首的是――他站的角度,恰好又能够瞥见女人两腿中间,大腿根部暴露的阿谁粉红色的小……内裤……
一条广大柔嫩的泡子随随便便就这么套在身上,腰上悄悄松松的扎了跳丝带,大半个乌黑矗立的胸脯就这么半露在内里,看着那两个乌黑的半球,让人忍不住都替她担忧,仿佛那袍子随时都会松垮下来一样。
事发的酒馆间隔虎帐不太远,只要两条街的路程。究竟上这里常常有一些外出闲逛的兵士前来找点乐子。
站在楼梯上面俯视罗迪的是一个女孩――精确的说是一个“女人”。这类女人的表面都是看不出年纪的,一张娇媚的面庞上,眼角仿佛带着几分诱人的春意,那是一对标准的桃花眼,一张红润的小嘴微张微合,波浪一样的秀发就那么懒洋洋的披垂在脑后,又有一绺垂在面前。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罗迪――却带着一种仿佛没有睡醒一样的慵懒。
随即就是连续串的惨叫声,那七八个打手在罗迪面前底子就是纸扎的一样,随便挥挥手就纷繁倒了下去。跟着凄厉的惨呼声,一个个倒下后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走过了罗迪身边,阿谁女人只是那么悄悄的扫了他一眼,仿佛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是你在我这里拆台的?”这个声音的确就是柔媚到了顶点,这么平常的一句话,听上去却带着恋人之间情到浓出的那种撒娇一样的语气,的确让人听的心都酥了……
阿谁女人却一步步走了下来……一双乌黑的大腿在楼梯上闲逛,就这么渐渐走到了罗迪面前――只是跟着她一步步下楼的节拍,衣袍垂垂的却松开了,渐渐的滑落,却在那圆光光滑的挂在了那边……
罗迪只带了那两个兵士前来,以他现在的技艺底子用不着带甚么大队人马了,何况他现在埋没气力,人带了多了反而不方面脱手了。
那条袍子宽是绝对够宽了,可惜却实在太短!
酒馆里灯光暗淡,场子里散落着几桌子人,大多数客人都是一些年纪或大或小的男人,不异的是,几近每个男人怀里都抱着一个穿戴透露的素净女孩。
这里不是甚么好处所,门口站着两个一看就绝非善类的彪形大汉,身上的衣服本来倒是很光鲜,只是用心将半个胸膛露了出来,暴露毛茸茸的胸脯和花花绿绿的刺青,在加上满脸的横肉,就差在脸上写明“我是好人”了。多数是这里的伴计兼打手了。
“喂,你,小伙子。”这个女人目光风情万种的扫过罗迪的脸,浅笑道:“你在我这里拆台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