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笔墨从笔端倾泻而出的感受现在并没有让我畅快淋漓,有的只是无尽的难过,或许在这一刻,阿谁死掉的他,长久地在我麻痹不仁的身材中重生了,以是才会让阿谁理性的我变得些许感性。
本来作家的灵魂被永久的孤傲所包裹,等候有人能够了解与包涵也毕竟不过是必定幻灭的梦境,能够依靠与信赖的存在,只能够是笔墨罢了。
这才是身为一个贸易作家的自我涵养。
十年前的我,笔下的笔墨中总少不了“哀伤”二字,如果要给这个词再加个定语的话,那必定就是“明丽的哀伤”了,那种从纸上满溢而出的矫情,恰是让我看得难堪到头皮发麻的启事。
不过跟着我持续的头皮发麻,我才发明当报酬难久了,风俗了以后,那种尬真的令人酸爽,就比如看无脑爽的小白文,不去刻薄地寻求公道与逻辑,那种智障般的爽感,能够让人一口气追到最新更新。
一如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