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间的恰是太师闻仲,胯下黑麒麟,手持雌雄鞭,瞪着标记性的三只眼。在他的身后,是他的弟子吉立、余庆。
萧臻上前拱手,“闻太师,我乃玉虚门人,玉清院长座下弟子萧臻。这是我的师弟邓华,另有武夷山三位大师,及我的师侄们。我们来此觐见周王陛下并看望我的师弟姜尚。听闻他们现困于太师阵中。特请太师借道,让我们通过。”
那么行刺文王时的特工,其身后的背景,莫非……
散宜生起家,“尚徒弟现在后账,恐非平常疾病,怕是中了巫蛊之术。”
我笑了,“是啊,王兄。小妹的腿不但长好了,还能够作战了呢!”
内里燃灯传授也在对萧臻、邓华再三叮咛:“尽量争夺构和救出姜尚及周王,切忌轻言开战。”
而在闻仲摆布两侧,恰是金鳌别院首坐传授秦完以及我非常熟谙的朱佩儿。只见朱佩儿一身红衣短裙,外罩护甲,足蹬及膝战靴,胯下一匹五点豹斑驹,暴露一双苗条秀腿。那模样与在女子学院中那种随便的气势截然分歧,显得格外英姿勃发。
姬旦答道:“吾需赴程北,调吕丁的五万兵马,前去华山救济,故不能同业。”
再中间恰是当日前来行刺的四将。蓝脸持斧者邓忠,红脸生双翅者辛环,持枪者张节,持锏者陶荣。
“那太好了!”
我们回到前帐。南宫适对萧臻说道:“太师有恙,故由下官暂代兵权。今玉虚上仙到来,南宫愿将兵权交由上仙。”
我们一行十一人腾空而起。从岐山飞至华山,不过几刻钟的时候。本来火食希少的华山脚下的平原,现在已被成片的商军连营所占有。
武王红着眼睛感喟一声,“尚父自受困之日起,即精力恍忽。时至本日,竟一病不起,几欲弃世。这叫本王如何是好?还请玉虚神仙脱手相救。”
我回到房中,换上太乙教员命金霞孺子专门送来的长袖高叉莲叶战衣。只见前次被张节刺中和邓忠利斧砍破的处所已经修补一新。两年以来我第一次穿上那双过膝战靴。伸手去摸胯部,却只能摸到髂脊的表面,再也摸不到内里的骨盆了。
闻仲三只眼睛扫视着我们,“来者何人?”
终究世人决定,明日由邓华、韩毒龙、薛恶虎、方弼和我五人前去与闻仲与金鳌岛十仙等人构和,趁便见机行事,以探真假。
我们十一人穿阵而过,落入周营。早有南宫适、武吉等迎出帐外。
我去处太乙教员和慈航教员告别。太乙扶着我的肩膀把我上高低下打量了一番。慈航干脆直接把我揽入怀中,抚摩着我高叉裤脚下暴露的臀线。“我的好女人,你的新腿皮肤摸起来感受真好哦!”
姬旦神采非常无法,“吾弟度虽驻渭南,然吾三兄鲜担忧闻仲以王兄为饵,诱使丰邑防备雄师前去,故不敢出兵……”
但是不该该啊!武王是姬鲜的仇家,但是文王是他的父亲,还不至于下此毒手吧!
太乙叹了口气,“说了也没有效的。天数如此。实在自姜子牙伐密须诛杀九龙岛四圣之时,玉虚与碧游外院即已结下仇怨。”他转向我,“此行你们十一人,必有人不能保全。我只但愿不会是你。”
秦完朗声大笑,“玉虚道兄借道天然没有题目。然逆臣姬发与姜尚迟早成吾囊中之物。此阵出来轻易,出来可就难了。诸位可要三思而行。勿谓言之不预也。”
我问:“那徒弟和师叔方才为甚么不说?”
萧臻也笑了,“我等既进得去,就出得来。道兄不必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