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蝉正在车中睡着。
李信被逗笑,唇角上扬,正儿八经地持续仰着头看她,“是啊,有前提。你今晚让我爽一把,我就甚么都给你。”
最后享福的又成了她。
……
闻蝉:“你、你想灌醉我……”
闻蝉怅惘着再次屈就于他,心想:是么?我承诺了?我承诺了?我如何这么傻?
……
到底是外出而居,闻蝉早已风俗环境的粗陋。她从未对烛火有过甚么样的要求,只要此时,当她被李信抱着亲,亲得喘不过气时,亲得仿佛也能听到他狂烈的心跳时,闻蝉昏昏沉沉地想,灯火太暗了。
她心想:还是体贴体贴表哥的事吧。随便他看甚么呢,只要不让两人回想起昨晚就好了。
他侧头,阴气森森地问:“绕了路到我们的地盘上吗……他要干甚么?!”
闻蝉惊骇非常,感觉黑夜中灯火熄后,李信变得很陌生,像是疯子一样。
做个香囊做了快一年都没做完……闻蝉真是……不过李信也不在乎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