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朦朦亮的时候,宋青宛出了屋,颠末一夜的歇息,下身没有那么痛了,可身上却遍及吻痕,她拢了拢衣裳,把本身包裹严实了,才往厨房里走去。
完颜玉没有看她,而是跛着个脚,来到一处凳子上坐下,他扯开衣摆手腕熟谙的包扎起伤口,明显那伤口血流不止,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九黎的女奴很快就会认命,在本身第一次获得仆人享用的时候,她们也曾顺从,也曾回避,但是事光临头,她们却学会了自我庇护。
但是她却如何也睡不着,闭上眼睛倒是完颜玉的脸,俊郎却狰狞,如影相随,扰得她一个早晨睡不平稳,最后起了身,坐在床头,望着墙壁上的火把发楞。
宋青宛没想到他这么快认错,反而让她感觉不放心了,但是又拿他没有体例,最后她只好威胁他,“你下次如勇敢如许对我,我就……我就死在你面前。”当然她舍不得死。
昨日这事她跟他没完。
完颜玉思及此,拔步往院子里跑,但是刚跑出来,迎头就是一把菜刀。
完颜玉的眸子暗了暗,沉声道:“今后便是你缠着我,我也不会再碰你,我说到做到。”
完颜玉思虑了一夜,内心做了决定,因而下了山,来到自家院门口,院门是半敞着的,他一看,不对劲了,莫不是昨个夜里阿谁蠢女人没有把门关紧呢?
缠上她的舌尖,每处角落里留下他淡淡的清草味道。刚才他在河边胡乱沐浴的时候看到了九黎人惯用的洗漱植物,他本来不想为着一个女奴而这么谨慎翼翼的,但是鬼使神差的他抓起了那把草放在嘴里咀嚼,直到嘴中起了青草泡,他才吐掉,又用河水漱了口,接着身上也用这类草洗了身子,一身清爽的返来。
她来到床沿站着,盯着床上的人,带着威胁似的语气问道:“晓得错了么?”那意义很明白,不晓得错就没有吃的。
再把菜刀拔出来的时候,宋青宛见了血,便是刚才砍下第二刀的时候,他胳膊上的伤喷了她一脸的血,顿时把她吓了一跳,看动手中的菜刀,刷的一下抛弃,发展了好几步远,有些不敢置信本身还真的能伤着他,别人高马大的,身子又结实,还是个九尺高的大男人,如何就没能躲开呢?
或许他该找几个女人来尝尝,定然是如许的,他应当多找几个女人尝尝的。
宋青宛的顺从没有获得半点用处,她“哇”的一声哭了,是痛苦,是热诚,是不甘心,是懊悔,各种情感交叉,却让完颜玉有些始料未及。
完颜玉躺床上去了,刚养好的伤,下地还没有多久,身上那些旧伤还没有规复元气,此次又受了伤,又得将养几日。
完颜玉这一夜在山脚下的茅舍里蹲了一晚,没有半点睡意,常常想起宋青宛那满脸泪水的脸,他就感觉郁燥不安,他开端思疑本身的才气,为何他哥能够随便的征服一个女人,而他却不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