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计一边满脸不耐烦地说着,一双手还推着沈月儿往内里走。
“当然,小女人你买的多的话,我算你最优惠的价。”茂平和乐呵呵道。
沈月儿闻言这才体味地点了点头,抬眸往内里的布料看去。
她没有任何踌躇地走进了平和布庄,固然范围没法跟繁华布庄对比,但沈月儿心想,应当不会那么不利,再次被赶出来吧。
粗布衣一匹四丈,统共是五十文,粗棉布九十文,细棉布一百五十文,统共是二百九十文。
“统共是二百九十文,你买的多,我再抹去十文,算是我给你的优惠,你给我二百八十文就好。”茂平和对沈月儿的印象很好,在不亏蚀的环境下,又给了沈月儿十文的优惠。
“感谢大叔,这是买布匹的二百八十文。”沈月儿不担忧把钱付了,最后茂平和认账。
“哦?老板特地等我?老板如何就晓得我会来你家布庄呢?”沈月儿满脸猎奇地问道。
有些人,第一眼就能看出品德来。
沈月儿往粗布衣和粗细棉布的柜台走去,打量了一番才开口问道:“老板,这粗布和棉布的布料是如何卖的?”
沈月儿内心大抵有了数,对着茂平和问道。
“好。”沈月儿点头,看到伴计从库房里搬出的四匹布料后,顿时有些难堪了,“大叔,我能先把布匹放在你铺里吗?我还要买其他的东西……”
沈月儿把抓好的五帖药放进背篓里,告别了胡仁慈,就往布庄走去。
“粗布是店里最便宜的布料,一丈十五文钱,粗棉布是二十五文,印花染色的三十文,细棉布四十文,印花染色的四十五文一丈。”
明天亲身接待,就是看到这个小女人受辱后并没有恼羞成怒,更没有自大之心,对沈月儿看好了几分。
沈月儿内心有气难平,但也晓得这个期间,卑贱贫困的农夫,最是被人看不起。
方才走进大门,一个伴计就从内里冲了出来,拦在了沈月儿面前:“哪来的野丫头,这里是你来的处所吗?逛逛走,别惊扰了高朋。”
沈月儿内心升起了一股肝火,猛地往前一站,双眼瞪眼着伴计:“好一个势利的伴计,既然能调教出你这般狗眼看人低,想来老板也不是甚么好东西。你觉得镇上就只要你一家布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