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俪有点失落,“你们俩有甚么想要的,随时在微信上给我留言。”
-真正的强者:……
“放心,我Beta,标记不了你,就玩玩嘛!给我闻闻你的信息素?”
江淮不想理睬他,翻身下了床。
江淮:“我如果不加‌来呢?”
江淮没有说话。
“小娘们,你男人呢?”
-BJ:这是没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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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票率,只比榜一低1%。如果不是投票快结束了,票大‌都投出去了,江淮能直接上榜一。
“薄主席和江淮到底甚么干系”的帖子到了周四凌晨还挂在校园网首页。
可她没有精力教诲,也没有精力挽回。
半夜半夜,有人拍门,喝醉了的,蓄意的,敲着门喊:“有人在家吗?有人在家吗?开门!你家爷们到家了!”
江淮取了支针,药瓶被撕了标签丢进玄色的塑料袋。
江淮:“那你是想让我直接把你删了?”
江淮盯了半晌这条动静,给薄主席‌了六个点。
“何必呢。”江淮发明看不见薄渐的脸,更气人,薄渐把纽扣系到最顶上一颗,不慌不忙,“你删了我,‌黉舍不还要再把我加‌来。”
过了好久,哗啦,卷子翻页。
江淮觑着他。
都是她的错。江俪当时想过,如果江淮出了事,她也不活了。
江淮从浴室出来。
江淮没再理睬他,唰唰唰在英语试卷上乱划了一通,最后选了三个ABCD出来。他翻到B篇,俄然闻声薄渐问:“这周的按捺剂打了么?”
“淦就完事了:上学期转学的阿谁Omega让这个罪孽深重的男人发明了Omega索然有趣,以是这个男人对Alpha动手了。”
他说:“你写功课,我觉‌我把校服换上更好。”他稍一顿,“非礼勿视,前桌,你能够当真写功课别看我么?我害臊。”
“标记不早都洗掉了吗?”江淮问。
差人来了。120也来了。陈旧的待拆迁小区迎来了它一年到头最热烈的一天。邻居纷繁探头出来看热烈,窃保私语。
“干吗啊?装甚么啊?他妈不都被人标记过了吗你在这装甚么三贞九烈?”
静‌只要笔尖摩掠过卷面的声响。
针尖抽出来,划出几滴血和药剂的异化液体。也一起丢进了塑料袋。
江淮想挂视频,薄渐又说:“别挂,你挂了我还要找你。”
“那星星呢?”
江淮又坐‌床上。
薄渐不疾不徐地捡出衬衫。江淮看不见脸,只看‌见他锁骨向下。颀长的手指捏在纽扣上,从下向上,一粒粒系好。
-真正的强者:谁跟你说好了。别烦我。
江淮没急着接,转手把烟头一并丢进了渣滓袋,又去翻开衣柜,套了件长袖T恤。
17:54。
江淮穿了条长裤,裸着上身去反锁了房门。阿财在昼寝,但即便阿财没在昼寝,他不锁房门,阿财也不会主动进他房间。
江淮只到江俪肩膀高,差人带走了江淮,也带走了江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