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宋衍的舅妈又特地写信跟她说过,没想到还特地让宋静琪又说了一次。虞诗天然是点头说了不在乎,归正都是畴昔的事,朱悠这个名字在都城就像是昙花一现,早就听不到音了。
之前宋静琪大声说一句话,就要脸红羞上好久,但现在说话就像是连珠的炮弹,噼里啪啦,开朗的态度让两人几年没见的陌生感受刹时消逝,虞诗笑了笑道:“天然不会怪,返来就好了,如何就琪姐儿你一小我?”
宋衍紧跟了几步,直直把虞诗压在了榻上。
过了两日,听到宋玦去云贵仕进,虞诗皱了皱眉,她就晓得宋衍不会那么等闲算了,不过这件事对宋玦来讲也不算是不好,宋玦固然是进士,不过因为名次不好,以是现在也只是在都城干熬着,能下放去别的处所熬资格也算是个机遇。
虞诗跟他大眼瞪小眼,完整不明白方才还在撕信纸,现在如何就压来压去了。
她也不晓得宋玦是抽甚么风,她还觉得他已经死了心,没想到他有给她写信,说甚么宋衍不仁不义,不会好好待她,让她跟他走。
“你不要曲解,这封信只是……”
宋衍拿过她手上的信纸撕得粉碎:“今后再收到他的信,你直接交给我,不消多看。”
“你方才说的有一点事是甚么事?”
“叮咛长随把我书桌上的帖子送出去。”宋衍勾了勾嘴角,“要不然你觉得是甚么事。”
“有甚么事非要现在去。”
虞诗看到宋衍坐在她的嫁妆前,手里拿着一封红色的镇静,愣了愣,就立即上前从他手上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