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话的时候,庆云侯神采刚毅,目光冰冷,有种志在必得的气势,让皇后娘娘不由佩服有加,归去以后奉告二皇子:“只要薄家还在,你就没事。你如果乱了,薄家必定得乱。”
不过,这件事不管如何都与他无关,他也只是个看热烈的人罢了。
“何况皇上不喜薄氏,不管我们有没有暗里调兵遣将,他都不会喜好薄家,既然如此,不如大师各凭手腕,看谁斗得过谁?”
陈珞和王晞坐在院子的葡萄架下,鸡汤端了上来,陈珞却没有像平常那样端了鸡汤就喝,而是道:“我小的时候,母亲隔三岔五就进宫,父亲呢,一年四时见不到几面,都是府里的仆妇们奉侍我。我记得当时我有个小厮,不过5、六岁的年纪,被挑到我身边,做事都做不好,常常被我屋里的嬷嬷怒斥。他母亲就常常偷偷来看他,不是怀里兜几块饼给他,就是悄悄地带碗汤给他,每次见了还安抚他,让他好好当差,用心当差,等长大了就好了。
陈珞没说话,把二皇子的信烧了,让刘众给二皇子回了封信,问二皇子有甚么筹算。
陈珞笑了起来。
王晞就推了推他面前的汤碗,道:“你快点喝了吧!虽说这气候还不算太冷,可也不热了,再过一会儿鸡汤就不好喝了。”又提及她这几天听到的流言流言,“大师都说你们家会和施家退亲,是真的吗?施家真的定了罪抄了家吗?”
他想了想,道:“为何?”
是他了解的母爱太局促,他才会总感觉不满足。
“真是没有想到啊!”他摸着头顶道,“我自夸是你的老大哥,没几天,你竟然就把我给顶走了。不过如许也好,我恰好离京,讨了个广西总兵的差事,去广西呆上几年。说不定我乐不思蜀,就不返来了。”
“说来也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