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决定赌一把,他假装万般不肯,看了一眼莽古尔泰,“哎,我的心但是跟贝勒爷在一起的,传出去小人死了也无妨。小人感觉不管是军功还是资格,后金这大汗的位置必定得贝勒爷您来坐,非您莫属。也不知那些人得了甚么好处,如何就恰好选中了当今大汗,这实乃我后金不幸。听那人言谈当中,仿佛也对当今大汗非常不满。哎呀,这些话自打我见到贝勒爷您的时候,我就想一吐为快,明天总算是说出了内心话,这辈子算是值了,明天就是死了我此生也无憾了。”
莽古尔泰端着蜡烛,撩起那黄色的帷布,冲着关山月伸了伸手,抬高着嗓音说道:“外边耳目稠浊,我一起上也没敢问起那事儿,二位小哥我们里边去说!”
莽古济却被关山月逗得娇笑连连,眉开眼笑的摆了摆手,“无妨,无妨,童言无忌嘛!小娃娃快坐下说话,你叫甚么名字快说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