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剩下被陈二狗按在地上的图赖一人没死,那群降兵们估摸着他是明军的军官,畏手畏脚的站在他的身边不远处,向他投去了祈求的目光。
关山月话音刚落,那群亲兵们把昨夜按图索找来转移前藏匿起来的银子,将此中的二十多箱白花花的上等的纹银便抬到了世人面前,一一翻开箱子盖,阳光一照白花花的银子只打的人眼痛。
那群后金降兵们初听关山月的话是一阵惊诧,听到最后反而是一阵喝彩雀跃,看着那成箱成箱的银子更是热血沸腾,他们出来兵戈可不是为了对皇太极的忠心为的就是钱。
一向站在他身后的翻译见那群金兵手中钢刀已经剁到了图赖的身上,晓得情势危急,当即便用鞑子话大喊道:“停止!”
这时候,有几十个胆小的降兵点头哈腰的从明军手里借过了钢刀,嘴里骂骂咧咧的用鞑子话骂道:“你们这群傻狍子想死别扳连我们,我们还没活够呢!”猩红着双眼一溜小跑跑到那群还在硬挺的军官们身后一顿砍瓜切菜便送那四十多人上了西天。就连十几个跪在地上的后金军官们也一杯茶工夫全都被乱刀砍死。
关山月心中暗道:“看这群降兵摩拳擦掌的模样,我还是高估了努尔哈赤和皇太极统战事情才气,看来他们的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啊,今后倒是能够在这方面大做文章!”
只是有一百多脑筋转不过弯来的受过皇太极犒赏的军官,实在就是一群愣头青,是死活也不肯脱衣服。刚强的站到了图赖的身后,一脸同仇敌忾的望向关山月,看来是要跟他死磕到底。
这些人裤子一拖,颜面扫地自不消说,就连那运营数年纪十年之久的官威瞬息之间坍塌,自此在后金俘虏兵士们心中再无威势可言。
关山月火急的想从图赖的身上获得有关皇太极的谍报,恐怕的他一命呜呼了,赶紧叫来随队军医给图赖包扎止血,幸亏他都是皮肉伤并未伤及骨头没有性命之虞。
关山月对劲的点了点头,转过身冲着面前惊魂不决的后金俘虏们喊道:“看了吧,只要投降就有肉吃有酒喝!不投降,对不起,我们大明的兵士只能欢迎你们跟前边那老几位一起上路!”
那群后金俘虏兵士们此时固然身在敌营,可见着昔日高高在上的佐领和参领们全都露着白花花的屁股风趣的站在冰天雪地里,想着昔日这些人吆五喝六的动辄本身就是一顿无来由的吵架心中一阵不由暗爽,见这些人跟本身并无两样,捂着肚子毫无顾忌的收回一阵阵无节操的笑声。
有了将领们带头,那些俘虏兵们再也没有了顾虑,转眼之间大部分人已经脱得精光,有些脱得慢的还遭到了已经脱光兵士的唾骂和责打。
关山月见那男人纳上了投名状,抚掌大笑,赞叹道:“好,好,好,很好!来人啊,给他换上我汉人的衣服,那边大帐里生着炉火,带他去喝杯酒暖暖身子!”
事光临头,眼睁睁的看着一颗颗的人头落地,还活着的九十多人里边立马五六十人鬼哭狼嚎的把衣服脱得精光。看管的明军不让他们脱都不可,双手固然用铁锁链拴着可愣是脱的比平时还快,哭天抢地的跪在地上对着抱动手一脸波澜不惊的关山月是叩首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