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俐又好气又好笑,心底还是暖洋洋的,“你这么说你老公,不怕我一会儿奉告他?”
电话那头,除了租户孔殷的声音,另有租户的邻居在歇斯底里,“我要告你,你等着,我要告你!”
“还行吧,我在分公司听老员工说,他为人行事和老吴董很象,当年董事会没有一人是老吴董的亲戚,别的三大股东都是与老吴董一起打拼多年的兄弟,现在董事会格式也一向没变。”许继平接口。
“但是我没感受。”
“不怕!”何瑞珍白了宁俐一眼,在镜中看她又穿戴一条玄色连衣裙,“你如何总穿得老气横秋?看上去无欲无求的,这色彩留到七老八十再穿不迟。你现在应当从表面到内心通报一种讯息,我是女人,是个普通女人,我需求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