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队和副队冲火线,太伤害了,没放你去。”
营地有几名队员闲侃着,辞野在旁咬着根烟,正单膝蹲身,为面前的德国黑背褪下警犬背心。
不待时欢答复,迟软闻言便一鼓掌,感慨道:“小兄弟你问到点子上了!”
“唉,最爱的女人走了,割腕挽留也不成,辞队就开端猖獗出任务,把悲忿化为动力,五年啊,当时欢都不肯见他一面,真是狠心。”
时欢行动一顿,心下蓦地起了波澜。
迟软顿时哑然:“……”
乖乖,这劲爆过甚了。
张东旭前提反射闭上双眼,迟软见他这么自发,不由有些发笑。
时欢伎俩谙练利索,没几下就将伤口清理包扎好,伤者忙不迭对她伸谢,她笑着摆手,随即起家。
这闷热气候让布料紧贴着伤口, 教人非常别扭,时欢不安闲地抬了下左肩,不免悔怨起明天的穿搭。
李副队讲的那些八卦,想必辞队一个男人,该是不管帐较的。
张东旭当即来了兴趣,“如何说?”
时欢微不成查地蹙了下眉,这才想起迟软先前说同维和军队返国的事,她正欲开口婉拒,却听小周急慌慌开口:“诶辞队,我不返国,订好机票了,您带着她们两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