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傍晚非常,副将刘珂领军归营。
“我母妃身边,有一个善易容之术的宫人,斩草除根不尽,你留了祸害,不过,本王不是你,即便血染乾清宫,也断不会留一人苟延残喘。”燕惊鸿缓缓抬眸,“现在只剩你一人。”
三声钟响,乃帝后薨逝。
“飞衡呢?”
战乱起,烽火烽火,天下大乱,大燕的天,亦风起云涌,北魏三十二年,四月旬日,挞鞑来犯,魏光世子令飞衡领军三万,战于灵山。
“咚――咚――咚――”
宫灯捻灭,子时三刻,燕宫中敲响了钟声。
北魏三十二年,四月旬日,挞鞑来犯,魏光世子令飞衡领军三万,战于灵山。
刘珂下认识躲开常青的眼。
大燕七十八年四月九日,绪帝病危,禅位于荣德太子,晋国公帮手摆布。大燕七十八年四月二旬日,晋国公犯下反叛,新帝暴毙,大燕七十八年四月二十一日,绪帝暴病身亡……
“还记得本王前次的话吗?”
“常青。”池修远唤了她一声,她却没有涓滴反应。
入夜,未打灯,身影轻晃。
眸子凸出,绪帝侧卧床榻,退无可退:“你,你想做甚么?”惊惧地看着他步步逼近,目光森冷,满覆杀意。
她逼视,刘珂眼神闪躲:“我、我不晓得。”口齿不清,他莫名地镇静。
燕惊鸿却似笑,眼底沉成一片墨黑的冷凝: “杀人放火毁尸灭迹,是我四岁那年你教于我的。”
“禀世子,飞衡将军被挞鞑四王子活捉,悬于幽月城门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