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嘴角一抖,强装平静道:“咳咳,修竹兄曲解了,实在这个前提对两边来讲都没甚么影响,如果韩开兄不赢下此局,即便不毁练兵场,今后也难登岑岭;而苏弥每天纵奇才,即便没有练兵场,也并不会对将来的宦途形成太大影响,我说的可对,苏弥天?”
韩修竹见状,肝火中烧,道:“这位兄台为何如此危言耸听,意欲何为?”
项一鸣等人撇了撇嘴,输了就是输了,还这般装成一副本身慷慨漂亮、让苏仪占了便宜的模样,这韩开甚么时候变得这般自命狷介了?
苏仪立即回过神来,心生警戒,这青年不过二十多岁,竟然把握了辩才二境之能,并且还对《孙子兵法》的军形篇有着深切的研讨,几近透辟,不然很难产生圣道迷声;这申明,这位青年定然大有来头,若非是将门世家以后,就必定是名师高人之徒,现在混在韩门步队中,与和苏仪作对的韩开为伍,实在很有深意。
四周的其别人闻言,也微微皱眉。
“君岂不闻‘胜负乃兵家常势’?莫说只是一场难以料定成果的赌局,即便是决死之地也有胜负之说,何必介怀?不管胜负,自省则进,自疑则退。”苏仪浅笑说道。
韩开紧咬牙关,尽力编织说话,寻觅冲破口,就在这时,先前一向跟在韩开身后的形状青年适时呈现,传来一阵轻笑。
苏仪神采微冷,心中模糊猜到此人的目标,韩修竹的神采也不太都雅。
“你!”韩开听到前半段话,正想发怒,但听到最后,双目中倒是浮起一抹发急之色来。
“中书令身材安好?”苏仪如有所指地笑着问道。(未完待续。)
辩才二境的才气异化在圣道迷声中,令人不得不心生佩服,就连韩修竹与项一鸣两人竟都微微点头,前者军衔尚低,且精修道、法两家,被兵家的圣道迷声所利诱也属普通,但连项一鸣这等军人都会被利诱,就太不普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