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让,别挡着侯爷的路了!”
南门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一名弱冠之年的青年文士,头戴葛巾,身穿一袭乌黑的布衫,右手手摇着鹅毛羽扇,左手提着一个大酒葫芦,倒骑着毛驴的,一边饮着酒哼着小调,一边向两旁的大女人小媳妇们抛出迷死人的浅笑,显得非常骚包。
公孙瓒和公孙越、公孙范三人,都是一母所生的庶子,三人自是手足情深。现在公孙越不过三十出头,便天人两隔,存亡两茫茫,令公孙瓒是又痛又惭愧。
很快,他的视野就被人群当中的一名白衣少年所吸引了,只见那名少年十五六岁摆布,头戴白玉冠,一身白衣如雪,跨骑白马,腰佩宝剑,手执长枪,而更首要的是那副贱贱的德行几近和他如出一辙,一边落拓的沐浴着夏季的阳光,一边享用着两旁大女人小媳妇们花痴般的目光,显得格外舒畅。只是,那骚包的神采当中,却比他多了几分威武,几分霸气。
不过这个小子竟然敢在本身面前装逼,婶可忍叔不成忍,哪怕明知他是为了博取本身的重视力,也不能就让他轻松的把逼装完了。
这就是名动北地的广宁亭侯么,总算等来了!
公孙白冷冷一笑,挥手招一名白马义从队率上前,低声对他叮咛了一阵,只见那队率满脸错愕之色,呆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神采诡异的点了点头。
“是啊,又俊又威武,还年纪悄悄就封了侯,如果能嫁给小侯爷为妾,死得心甘了。”
公孙白并未当即跪下去,而是回身喝道:“取袁昱头来,祭我叔父在天之灵!”
“哦?”那青年文士神情微微错愕,眼中又燃起了一丝但愿,问道,“既然如此,则将如何措置草民?莫非草民只是稍稍挡了小侯爷的路,莫非要下大狱不成?”
话音刚落,便听厅外的侍卫的声音:“拜见亭侯。”
本来公孙越奔赴冀州找袁绍谈让出河间国、中山国和渤海三郡之时,袁绍是满口承诺,却派高干在路上冒充董卓的部下杀死了公孙越。
俄然,他的神采凝注了,因为前面的街道本来已经变得空空荡荡的了,却俄然有人挡住了他的来路。
“冤枉啊!冤枉啊!为何抓我?”那青年文士被几个如狼似虎的白马义从扭住,不断的大喊小叫起来。
公孙瓒心中懊悔至极,他猛的腾身而起,拔剑而出,厉声喝道:“传令全军,马上设备粮草辎重,三天以后,随本侯杀往冀州,斩杀袁绍,为我弟报仇!”
他缓缓的转过甚来,只见人群当中,一群豪气勃勃的骑士翩但是来,大家雪衣白马,仿佛长途奔袭而来,显得风尘仆仆的模样,但是更显其漂亮而勇武的风韵。
只见此人二十岁摆布,倒骑着毛驴,一手提着酒葫芦,一手摇着鹅毛羽扇,正在点头晃脑的哼着歌曲。
公孙白在众白马义从的簇拥下,缓缓前行,任务完成的他显得非常轻松,满脸的优哉游哉的神采。
“嘿嘿嘿……”那名队率阴测测的笑了,用一种诡异的声音附在他的耳朵边道,“我们侯爷叮咛,要将你送往怡春楼,用美酒灌死你,如果灌不死,那就找怡春楼中几个最红的女人,吸干你的精血,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娘的,如许的折磨,能不能让老子给你分担一点?”
那人不愧是智力99的妙手,刹时就明白了三条腿的含义,只觉裆下一寒。接着心中又是一惊:这广宁亭侯竟然一句话没说没问的,就晓得了他的名字,莫非这真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