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截败军之寇,痛打落水狗,这么好的差使,这家伙如何满脸痛苦之色?
只见场浑家头攒动,灰尘飞扬,数百人马分红四路,滚滚而出。
公孙续说道:“恰是。”
“杨端、张禹、陈和、蔡封!”
他文雅的伸出了手臂,台下当即沉寂无声,齐齐屏声静气的望着台上的少主。
不知睡到甚么时候,俄然朦昏黄胧的听到有人在喊:“末将吴明拜见五公子!”
跟着一片慌乱的脚步声,众将士当即敏捷的穿出辕门,朝不远处的校场奔去。
说完又回身道:“还不速速把公子的衣甲呈上。”
跟着一声厉喝,刘氏走进了配房以内,问道:“甚么宝剑?”
公孙白神采一肃,哈腰一拜:“军中自有军中的端方,不能坏了端方。卑职公孙白,拜见吴将军!”
公孙白一下子脸就绿了,恶狠狠的骂道:“给老子滚,你们都当队率了,老子当啥?”
很快,乱哄哄的场面很快就温馨了下来,众将士整齐有序的摆列在台下,昂首望着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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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将台上,一名白袍白甲的少将长身玉立,威风凛冽的望着台下的将士,恰是公孙家独一的嫡子――公孙续。在他背后站着六个军侯、三个军司马。
好久,公孙续才想明白过来,不觉双眼冒火,飞起一脚将身前的一张案几踢飞在地,咬牙切齿的骂道:“不识汲引的东西,迟早要你都雅!”
吴明神采大窘,急声道:“公子只是暂在末将部曲中历练,将来自是前程无量,末将岂敢以下属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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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续神采一愣:“母亲的意义是?”
“遵……服从!”吴明呆了一下,木然应诺。
公孙白张口结舌的,刚要说“免礼”,便听大营以内号角声冲天而起,响彻云霄,全部大营以内都是呜呜的响声。
吴明带着公孙白跨过辕门,来到大营以内,已稀有十名流兵整整齐齐的摆列成方阵,对着公孙白哈腰一拜:“拜见公孙队率!”
“你率本部兵马,绕行到望牛山东面后山小道,堵截敌寇残部,不得放过一个流寇,不然军法服侍!”
地上的仆人一个个被打得皮开肉绽,鬼哭狼嚎般的一个劲的告饶。
台下轰然呼应。
“你率本部兵马共四百,为前锋军队,自望牛山西面敌寨建议进犯,务必在中军达到之前攻破敌军前寨!“
公孙白一下反应过来,明天但是参军第一天啊,如何能早退,仓猝披衣而起,俄然又望了四周一眼,眉头一皱,迷惑的问道:“这内里的天还是黑的,你们何时比小薇还主动了?说,你们有甚么诡计?”
咱好歹也混上了个加强排的排长了,信赖誉不了多久,就会加官进爵,当上校尉,拜为将军,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顶峰。想想,还是有点小冲动。
想到这里,当即把被子往头上一蒙,持续呼呼大睡。
瞧,瞧,这憬悟,这目光,这态度,没得说,不像府内的某些狗主子,不把庶子当官二代。
“查询此人属性。”公孙白对体系施令。
公孙续见是刘氏,只好停下鞭挞,还是余怒未歇的指着那些仆人骂道:“这群贱奴,拒让将五弟送我的那柄宝剑弄丢了,那柄宝剑削铁如泥,但是代价连城的宝贝。”
公孙白迷惑的问道:“将军何意?我等不过堵截残寇,丧家之犬,恰是捡军功的好机会,为何怏怏不乐?”
一样是皮盔皮甲,只是式样和吴明的稍稍有分歧,吴明一把接过衣甲就帮公孙白穿戴起来,很明显他是晓得公孙白决计不会穿这玩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