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堆高帽子下去,变成刘备发楞了,比及公孙白拜下去,他才反应过来,仓猝说道:“贤侄免礼!免礼!”
公孙瓒一阵无语,只好笑道:“恰是!”
下首的广阳令邹丹、军司马王门等人听到耳里,大为畅怀,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张飞尚将来得及发作,门口俄然传来公孙清宏亮的声音。
宏亮的声音传遍了全部厅堂,统统人的视野都集合到了公孙白的身上,只见公孙白双手托着酒樽,对着刘备恭恭敬敬的说道:“玄德叔叔请!”
“此莫非是温酒斩华雄的云长叔叔,和威震虎牢关的翼德叔叔?两位叔叔乃绝世虎将,武勇天下少有,岂能无座?”
公孙白已哈腰下去,深深一拜:“小侄拜见玄德叔叔!”
公孙瓒话音刚落,刘备已仓猝站了起来,不敢怠慢。
接着公孙白转过身来,公孙瓒先容道右首的位置的高朋:“此乃高唐令刘玄德叔叔,为父的师弟,今暂居别部司马一职。”
公孙白边说边转头喊道:“来人!给两位叔叔上座!”
严纲敬完刘备,又用手捅了捅身边的公孙续,低声道:“至公子,刘县令乃蓟侯的师弟,又曾在虎牢关救过蓟侯,你当敬刘公三杯。”
而站在他背后的两人,更是边幅不凡:一个身高八尺有五,肤色乌黑,满脸的络腮胡子根根如针普通竖起,双眼大得如铜铃普通,站在那边就像一尊黑煞神,令人望而生畏,站在大街上瞪人一眼,绝对没人敢回瞪一眼;另一个身高九尺,卧蚕眉,丹凤眼,满脸通红之色,特别是下巴上那长达二尺,垂到腹部的髯毛,与那黑脸人环眼圆睁分歧,此人站在大耳官员背后一向眯缝着细眼,但决计不会有人以为他在打打盹,因为那眯缝的眼睛绽射出的精光令人不敢对视。
世人的视野纷繁转向门口,只见公孙白头戴白玉冠,一身白衣如雪,面带浅笑飘但是来,因为方才洗过澡,显得非常精力,满身也是一尘不染,再加上那遗传公孙瓒而来的俊美脸孔,缓身踏入大厅当中,显得翩然若仙,看得堂内的世人一亮,就连公孙瓒也忍不住暴露赏识之色。
而刘备倒是暴露羡慕之色,心道:“公孙伯珪有子如此,可敬可叹啊!”
在他的左下第一张案几,坐着田楷,右边一张案几前,却坐着一个面相非常奇特的官员。
关张两人已然满面冲动之色,齐齐朗声道:“贤侄请!”
公孙续神采一愣,随即暴露鄙夷的神采,面带讨厌的看了刘备三人一眼,尽是不屑的说道:“织席贩履之辈,连黄巾寇贼都对于不了,惶惑然若丧家之犬,弃城来投,也敢居上座,让本公子来敬酒?”
公孙白却俄然仿佛失心疯普通,愣愣的望着面前的三人,呆若木鸡,心中只觉一万只羊驼深受奔腾而过。
那两名下人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昂首看了一下公孙瓒,仓猝又端来一张长条形案几,端放在关、张两人面前,又有人端来酒菜。
“五公子到!”
就这么活生生的闪现在他面前,还带着一副谦虚的神情,我特么不是做梦吧。
公孙府,前厅大堂,灯火光辉,丝竹声声,显得极其热烈。
侍女端上酒壶和酒樽,给公孙白倒满了一樽酒。
张飞和关羽两人固然想发怒,却被公孙白的到来一打岔,一肚子火发不出来,不觉也多看了公孙白几眼。
“白儿,还不快快拜见玄德叔叔?”公孙瓒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