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白马义从,你看我,我看你,终究齐齐说了一声“公子获咎了”,一拥而上,将公孙白抓了个严实,推到公孙瓒面前。
不管如何,圣旨就是圣旨,除非公孙瓒想公开对抗天下,不然他还是得乖乖的接旨。
一声沉闷的响声再次将公孙邈惊得坐了起来,公孙白一棍将那块已裂开的青石板击得四分五裂,碎石飞溅,然后又一棍棍的将较大的碎片进一步击碎。
公孙白冷冷一笑,伸手抓住公孙邈的衣衿,猛力一撕,一大块白布便被撕扯了下来,扔落在地。
魂飞魄散的公孙邈完整崩溃了,只好颤颤巍巍的在白布上写上几个血字“公孙邈栽赃,李薇抱屈,实属无罪,公孙邈证言。”
圣旨?
啪!
公孙邈额头汗水涔涔而下:“句句失实,毫不勉强。”
公孙邈这才愣住了哭喊,满面的鼻涕眼泪,满身被汗水都湿透了,瘫坐在地上。
公孙白嘿嘿一笑,收回长枪,然后拔剑而出,嚓嚓两剑将长枪的枪尖和枪尾削掉,留下一截硬邦邦的樟木棒,指着公孙邈笑道:“二兄见笑了,你我兄弟一场,五弟如何舍得杀你呢。”
公孙邈吓得不敢再抢血书,仓猝连滚带爬的往内里奔去,大声哭喊道:“父亲,救我!五弟要杀我!”
这是公孙瓒即将到来的暗号!
“喏!”
公孙白当啷一声扔下木棒,迎着公孙瓒直直的膜拜了下去,双手高举着公孙邈的血书,将那两行鲜红的血字展现在公孙瓒面前。
公孙瓒见他竟敢躲开,更是气得发疯,厉声吼道:“给我拿下,违令者斩!”
统统人都惊诧的望着公孙白,又望向那传旨的寺人,几近思疑本身是否听错了。
赵云的声音如同固然轻得像蚊子普通,却如炸雷普通在他耳边响起。
话音刚落,人群内里俄然大乱,有人喊道:“蓟侯到了。”
人群呼啦啦的让开,只见几名身着宫服的寺人在一群红衣羽林卫的簇拥下昂但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