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顺着陈恒的鼻梁往下,抵上了他的嘴唇,笑的心满自足:“你昨晚射了三次。”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
不过如许的环境很少见,大多数环境下祁唯都会顾虑到他的感受,根基上都是压抑本身的欲/求,在陈恒获得快/感的前提下才会稍稍放纵一下。
歪着头扫了男人几眼,他眨了眨眼,悄悄一笑:“你不说话的话,我不介怀再多来几次。”
“……”
苏珏的消逝,真的在贰内心没有留下一点陈迹吗?
语气粗鄙鄙薄,跟他寡淡的神采非常不符。
***
祁唯极有耐烦,凡是一个部位会持续好几分钟的按摩,特别喜好按摩或人的各种不成描述的处所。陈恒身材再冷感,也不由在青年对峙不懈的抚弄下起了反应,固然身材已经有了感受,但贰内心并没有多想要,这时候祁唯就会正大光亮地做.爱做的事,美其名曰帮他纾解普通的生/理*。
现在看到祁唯暴露苏珏才会有的神采,他神采间一时有些怔忪。
一想到昨夜那*的滋味,身材的某一处就开端蠢蠢欲动,祁唯干脆伸长手臂将陈恒捞入了他的怀里,苗条的手指搭在了陈恒的胸膛画圈圈。
想到这里,祁唯暗自安静下了情感,伸出指尖抵上了陈恒的唇瓣。
他只是出于猎奇随口提了一句,这小子竟然就脑补出了这么剧情。
那晚过后,祁唯就将陈恒关在了这栋别墅,每天定时给他服药,让他整天都处于四肢有力的状况。
在又一次被吃干抹净后,陈恒有力地趴在了床上,任由身后的青年在他的背上留下一个个吻。
因为陈恒的四肢每天处于有力的状况,肌肉得不到很好的熬炼,影响了手感,祁唯就去学了按摩,然后再将所学的技能用在陈恒的身上。按例说别墅就有专门按摩的仆人,陈恒不太了解祁唯干吗这么多此一举,他随口问了祁独一句,却听青年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你是不是喜好上哪个仆人了?”
祁唯将事情带回了别墅,平时花两个小时待在书房办公,每个礼拜一去公司开个例行集会,残剩的时候他都陪在了陈恒的身边。他的性/欲畅旺,用陈恒的话来讲就是时候都处在发/情期,因此他拉着陈恒体验了很多分歧的姿式。
啧,构造里的人都说他变态,在他看来,这祁唯才变态,爱发/情的变态。
祁唯有些懵逼,愣愣地盯着跟他躺在同一张床上的男人,说着这些话的陈恒仿佛是在阐述最高深的学问,神采严厉当真,让青年不得不猜想他说这些话的意义。
自从学会了按摩后,祁唯最喜好的事情,就是将精油涂满陈恒的满身,每一寸皮肤都不放过,每一处敏感点都要细心地照顾到。陈恒本来一无欲无求一心等死的人,硬是被他调/情的手腕弄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一开口,他的声音有些嘶哑,跟破了声带似得,但是他挑起的眉间模糊藏着浓浓的不屑:“你是想让我承认昨晚被你干的很舒畅?”
陈恒脸上没有呈现一丝一毫的羞恼跟难堪,大风雅方地承认道:“如果你想晓得我的实在设法,我能够很明白地奉告你,我确切从这个被迫的性/交行动当中获得了快/感。”
“……”
陈恒欲/望淡薄,在颠末端祁唯的调/教后,勉强算是从性/冷感变得普通了,对于情/事,他不恶感也不热中,偶然候祁唯要的狠了,让他不舒畅了,他才会比较恶感。
“醒了?”
“之前我很奇特,为甚么不管是植物还是人类都会沉迷于交/配这类无趣的活塞活动里。”简述了一遍本身的本来的猜疑后,陈恒翻开眼皮扫了哑口无言的祁独一眼,“我想我现在能够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