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面垂幔围拢的大床上,男人仿佛睡得正熟,白清抱着衣服蹑手蹑脚地往门外走。
炽热缠绵的鼻息喷洒在了手背,白清仰起脸看着陈恒,对上男人藏在面具背后的玄色瞳人,贰心底俄然生出了一个极其大胆的动机。
嘴唇上袭来的温热的触感,让少年的心跟被羽毛搔/刮过似得,传来酥麻麻的痒意,他微微启唇,想要出声,却不想这个行动好似要将男人的指尖含入嘴里一样,透着一种难言的含混。
都是男人,他当然晓得那是甚么,只是――
白清一动不动地屏住了呼吸,颤抖着指尖朝男人搭在腰际的薄纱伸去。
少年呆愣的反应较着媚谄了陈恒,他扯开嘴角微微一笑,声音低靡撩人,“你先别说话,听我说。”
“你已经看到我的脸了,现在能够奉告我你的答案了吗?”
陈恒顿了顿,眼神极其古怪地看向了白清的下/体,他只是没有想到这小子发育的还挺快。遐想到谢垣这会儿那边还是小萝卜头的模样,陈恒表情顿时晴空万里。
没有被人教诲心机知识的白清抱着被子手足无措,脸上红红白白,色彩好不出色。他仿佛被打击到了,整小我跟被风霜打过的茄子似得,蔫蔫儿的,肩膀耷拉,坐在床上发楞了很久。
他这是尿床了吗?
那就是同意了。
他想窥见内里的风景。
心头小鹿乱闯,双颊火烧火燎的,白清不敢再动,却又节制不住地探出了舌尖。
见男人不吭声,白清也晓得本身打动了,不过如果他真的情愿摘上面具给他看的话,那就代表他确切是当真的,毕竟男人向来没有将面具摘下过。对于白清提出的要求,陈恒并没有感觉恶感,他戴面具美满是顺从了原主的风俗,就算被人看到脸上狰狞的伤疤又如何,气力比脸更首要。
昔日一贯很听话的白清明天如何这么刚强?陈恒再次瞥了怀中的布料一眼,趁着少年不重视,猛地从内里抽出了一条亵裤。
就在他要看到徒弟最隐蔽的地点时,一道白光从他面前闪过,白清再次展开眼的时候,发明本身躺在了床上,满身着了火普通,特别是两腿之间湿哒哒的,让他很不舒畅。
有些严峻地咽了口口水,白清微微坐直了身材,素白苗条的手指抬起,恰好搭上了面具的侧边。他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一向在猎奇藏在面具背后的那张脸,现在夙愿即将达成,贰心底一时候又是等候又忐忑,停顿了半晌后,他终是缓缓摘下了男人脸上的面具。
白清和婉地靠在了他的怀中,内心无穷欢乐,也就没有看到男人眼中那一闪而逝的诡谲神采。
“我能看看你的脸吗?”
既然白清身材里也住着祁唯的一半灵魂,他当然不会手软,先骗的白清的心再说,归正他现在杀不了白清,白清跟谢垣之间又势同水火,他恰好借此机遇让两人之间的干系更加卑劣。
面具的质感如坚冰一样坚固冰冷,寒气缭绕在了掌心,却不及男人脸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疤来的震惊。
对于身材不争气的反应,陈恒的脸黑成了煤炭,幸而有面具反对,让他的神采不至于过分丢脸。他没有放开白清的手,反而顺势一拉,白清身形一个不稳,堪堪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这句话配上男人清浅如水的眸光,听在白清的耳里让贰心动不已。
“吓着你了?”
陈恒眼神一闪,声线还是如东风般温和:“如果我说我喜好你,你愿不肯意待在为师身边?”
白清年纪虽小,但也明白在豪情的天平上先开口的那人总归落于下乘,因此他只是语气不明隧道:“弟子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