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恶狠狠地咬住了男人的嘴唇,开端了新一轮的缠绵。
暗室长年阴冷潮湿,寒意都能透过皮肉渗进骨子里,谢垣也晓得暗室当作刑房关押死囚还行,如果将男人悠长地囚在这里,铁定会抱病的,因而他便堂而皇之地将男人接回了本身的房间,乃至在他的身上安插了一个名分:男宠。
说罢,陈恒撇了谢垣一眼,嘴唇轻吐:“别过分就好,我是没甚么感受,就是担忧你的身材味吃不消。”
谢垣曾经无数次设想着男人面具底下的脸,也做好了那张脸能够会很吓人的心机筹办,现在终究看到了男人的真脸孔,诚恳说他是欣喜而对劲的,从这张脸乃至这具身材,他都很对劲,就连男人脸上的那道疤痕他也喜好。
陈恒挑眉看着压在他身上的谢垣,对方不晓得在想甚么,眼里的光彩乌黑而深沉,透不出任何的星光。
陈恒被榨干了最后一丝体力,这才知伸谢垣说的服侍是甚么意义。这一世的谢垣固然跟他尺寸不婚配,可他另有各种东西,只要陈恒想不到,没有谢垣拿不出来的,比及谢垣在他的身上获得满足后,谢垣就会将那些东西轮番在他的身上用上,陈恒爽是爽,但是他又不是铁人,到厥后最开端的舒畅变成了神经性的疼痛,陈恒不得不出声告饶。
谢垣在必然程度上没有限定男人的行动,陈恒能够在药库书斋来回走动,好为谢垣研制断子绝孙散的解药。男人当然不成能研制出劳什子的解药,他之前说的那些话不过是诳那臭小子的,本身当初给谢垣下毒,就没有留有任何的余地,断子绝孙散形成的结果是不成逆的。
谢垣清楚本身刚才说那番话是愿意的。
面对沉默下来的男人,谢垣表情很好,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徒弟,弟子好不轻易才把你抓住,如何舍得让你从我手中逃掉呢。”
他微喘了一下,觑见男人在黑暗中倨傲蔑然的神采,少年纤丽的眉眼间闪过一丝恼意,一个翻身压在了男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