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垣蓦地打断道:“徒弟这是心疼了?”
因为到了早晨,谢垣又爬上了他的床,或许是情敌将近死了,这一次的谢垣表示得特别镇静,压在陈恒的背上好一顿折腾。
他回味般地舔了舔嘴唇,持续说:“他现在已经是我的了,除非我玩厌了,不然他这辈子永久都逃不开我,至于你――”
那把磨尖了的筷子就放在枕下,离他只要半个手臂的身位,陈恒一边跟谢垣接吻,一边缓缓移脱手臂,从枕头底下抽出了那根筷子,稳稳地攥在了手心。
谢垣跟白清自相残杀的场面是他乐于看到的,只是白清缺胳膊断腿的话,到头来遭殃的还是本身。
“你会被雪狼一口口吃进肚里,骸骨无存。”
这就表现出了不婚配的好处来,没有耕坏的犁只要累坏的牛,只是为了以防万一,陈恒还是拉着谢垣来了最后一次,这最后一次,陈恒坐在谢垣的身上,抱着他的头来了一个深吻。
白清此行一去,生还的能够性微乎其微,一旦白清被吃了,他在这个天下的过程就要重新停止了,真是不甘心啊,竟然就如许输了,不过就算他要死,也要拉谢垣当个垫背的。
在不晓得是第几个回合后,谢垣体力再好,也终是没有了抬手的力量。
陈恒笑笑,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眼睛对着他的眼睛,“是吗?”
“谢垣,就算我死了,徒弟也不会是你的。”
陈恒内心非常不齿,只是为了接下来的打算,他只好假装逢迎的模样共同他,比及一轮结束,他一个翻身跟谢垣的位子倒了一下,主动将唇贴了上去,“让我在上面。”
“你的身材我已经玩腻了,除了身材,你另有甚么东西能够跟我做互换,让我放白清一马?”谢垣轻视地扫了男人在一眼,在对方开口之前,不急不缓隧道:“至于你的说的解药,你一拖再拖,让我不得不思疑你话里的实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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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谢垣的眼里看到了他对白清的杀意,此次他恐怕很难窜改少年的决定了。
疏忽谢垣脸上对劲又讽刺的乖戾神采,陈恒主动靠了上去,“白清只是我的门徒,你才是我想要相守平生的人。”
滚烫的鲜血溅了他一手。
多亏谢垣对他的把守不算太严,他才得以拐了根筷子,没事的时候他就常常磨筷子,把筷子磨的跟匕首一样锋利,本来他想偷偷在糕点里下毒,谢垣派来看住他的人再谨慎也会有忽视的时候,前不久他就乘其不备偷了点蒙汗药,可惜谢垣对他防备的很,向来不吃他送来的东西,陈恒只好退而求其次,筹算在谢垣跟本身上床的时候,一击即中,直接将筷子戳进他的脖子。
对于男人的主动,他嘴角挑起一丝调侃的笑,“我还觉得你对白清多么情深呢,他都将近死了,你却跟我在床上引颈交缠,不晓得他晓得了会不会悲伤啊。”
刚才说的就是气话,他如何能够会玩腻他呢,只是完整放纵的成果是,他的身材有些发虚,不过这一点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那徒弟是同意让白清跟雪狼作伴了?”
白清没有顿时就死,算他命大,狼是多么凶恶的植物,白清如何能够逃得过狼口,更何况雪山上没有食品,就算白清不被狼吃了也会被活活饿死。脑海中想起谢垣方才说的玩腻了他的身材的那些话,陈恒皱紧眉头,思考着要不要想体例引诱一下谢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