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静后笑了,怒极反笑,“这话陛下信赖吗?陛下本身都不信赖,却逼迫我认那些贼子为儿子,你不如直接废了我,一了百了。”
她如勇敢死,就算假装去死,镇静后也会拼着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代价让薛贵妃假死变成真死。
群情汹汹,即便贵为天子,也得再三考虑。
她又出声安抚道:“行了,别哭了。老三暂无性命之忧,将提着的心从速放回肚子里。”
镇静后替女儿说话,“老三遇刺,存亡不明,新平听到动静就哭死了畴昔。只恨贼人手腕暴虐,老三本就身材不好,活不了多少年。都已经如许了,还恨老三不早点死。他到底是碍着谁的眼,挡了谁的前程?”
“他们已经对老三脱手,接下来就轮到本宫。杀我是迟早的事情。”
“你想要甚么?”元康帝内心呵呵嘲笑,这个女人公然暴露了真脸孔,贪得无厌,一会必定会狮子大开口。
“朕没有不管,你休要曲解朕的意义。”
但是我的忍耐换来了甚么,竟然是刺杀。老三一个病秧子他们都不放过,不如直接杀了本宫算了。本宫就在这里坐着,等着他们来杀!”
镇静后当即给气坏了,诘责道:“刘璞都能出宫立府,老三为甚么不可。”
“如何就存亡不了然,老三只是重伤,已经抢救过来。”
他怒问:“皇后口口声声说凶手就在皇宫,可有证据?”
“他身子弱,结婚的事情不焦急。”
张五郎来信,也是这么个意义。
大好机遇,不给薛贵妃母子身上泼一盆一盆的脏水,她就妄为皇后。
“嗯!”新平公主一边回声,一边擦拭眼泪。
“没有痛在陛下身上,陛下当然能够这么说。归正老三就算死了,陛下另有一大串儿子,老三死不死又有甚么干系。但是我不一样。我只要这么一个儿子,新平也只要这一个兄弟,如果没了,这是要将我们母女两逼入绝境啊!”
镇静后呵呵嘲笑,“我说的不是气话。我这个皇后,就是个屁。自古以来就没有比我更憋屈的皇后。这十多年,我忍着,不管陛下要宠幸谁,和谁生儿子,我从不干与。只求我们母子三人安然。
“究竟是谁想伤害三弟?母后,我们该如何办?”
元康帝见状,当即冷哼一声,又朝新平公主看去,“新平来了,眼睛如何肿成这模样?这是哭了多久?”
新平公主在府邸的时候已经哭肿了眼睛,进宫以后又哭了一场。
“哭哭哭,光哭有效吗?本宫都没哭,你哭甚么哭,倒霉。”镇静后的语气实在嫌弃。
“没人杀你!”
镇静后指着宫门外,气愤诘责。
老三遇刺,朕和你一样设气愤,后怕,已经命令让大理寺会同刑部彻查此案,务必给你们母子一个交代。你不谅解朕的难处,句句阴阳怪气,含沙射影,你意欲何为?”
没证据证明薛贵妃母子派人刺杀刘珩,但是也没证据证明他们没派人刺杀。此事全凭一张嘴,薛贵妃母子怀疑已经是板上钉钉。
但是
镇静后呵呵嘲笑,“这就是他们的高超之处,既能处理老三,又能洗脱怀疑。人家早就算计到了陛下的反应,陛下被人耍得团团转竟然还不自知。可悲可叹!”
镇静后不在乎元康帝的态度,元康帝是否被她压服这些十足不首要。首要的是,她必须扰乱元康帝的视野,扰乱他的耳目,扰乱后宫,扰乱朝堂。
他指着镇静后,怒道:“你把皇宫当作了甚么,筛子吗?你把朕当作了甚么,连自个皇后都保不住的废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