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康大人就不要迟误大师的时候,你抓紧些,我也好交差。”
薛贵妃怠倦地叹了一声。
天罚!
人才啊!
让少府狱丞措置此事,元康帝摆了然态度,此次抄家统统支出都进少府,也就是天子的私库。
昔日多么的张狂放肆,今儿就是多么的苦楚。
比及康兴发一死,他就成了金吾卫使者第一人选。
“你说!”
这个成果一出来,世人皆赞叹。江流此人,比之康兴发更胜一筹,更擅追求。
皇宗子刘璞主动拉拢,承诺很多好处,江流打个哈哈既不回绝也不承诺,就跟垂钓似得。
难怪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会降下天罚。
在老天爷面前,统统人都要认栽。
面对存亡,他还是天真了。
“陛下好大喜功”
刘璞一脸不屑,“我就不信老三的身材真能好转。病了十几年,阿谁叶慈当真有那么神,几个月的时候就能让老三好起来?必定是夸大其词。”
“嘘!不要命了吗?”
康兴发咬牙切齿,“云霞山云霞观必有蹊跷,叶慈必有蹊跷。此话,还请王公公带给方公公,务必让陛下晓得。
“哼!康兴发死了,自有李兴发,王兴发。诸位莫要欢畅得太早。金吾卫是陛下的打手,近几日有奏本请旨拔除金吾卫刑狱查案权柄,皆是留中不发,石沉大海。估摸着,陛下会一如既往重用金吾卫。”
本是一词讼吏,获咎了上官,后花银子托干系进入金吾卫避祸,抱上康兴发的大腿,今后多么放肆。
啧
为何是少府狱丞?
“瞧着动静,这两日怕是会有成果。”
“哼!康兴发死了,江流会青云直上,这就是本领。换做是你,天罚降下,你能满身而退吗?”
康兴发是他元康帝的狗,就算死了,统统财产也都是他元康帝。国库一边去,没资格参与此事。
他是方内监的干儿子,这趟差事寄父给他的好处,他得办好了。不但要办好,还要办得票漂标致亮。一会让那侩子手割下康兴发的头颅,务需求干清干净,不能污了贤人的耳目。
以退为进,就是想求个别面,但愿元康帝能看在他多年功绩苦劳的份上,饶他一条狗命。
肯定被喂了毒药,转眼发作,躺在地上打滚。眼看着七窍流血,半晌以后就没了声气。
“此次非战之罪,实乃天意!”
留名史乘的欲望,也算是达成了。
王少监不耐烦,一个眼神,几个小黄门一拥上前,倔强掰开康兴发的嘴,将毒药灌入腹中。
当初,康兴发带人去云霞山办案,他作为帮手留守都城。雷劈动静传入都城,他便认识到这场危急,也是一次机遇。
“都少说几句。康兴发一死,也算是功德无量。”
成果不出料想,江流顺利拿下金吾卫使者一职,并获得元康帝看重。
他拿起毒药,慎重说道:“烦请王公公替我带句话给方公公。”
王少监王公公端坐在康府大堂,神采似笑非笑,看着昔日金吾卫使者现在如同丧家之犬,心中多么的畅快。
宫中得了好处,自有人替他主张。
“不识好歹!”
“既是天意,康大人就干脆些。一会咱家让侩子部动手重点。”
他和薛贵妃抱怨,“母妃为何格外看重江流此贼,我看他也没比康兴发强。”
有官员暗里里嘀嘀咕咕,“陛下少修点园子,少动武备,朝廷也不至于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