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此次真的是把敬爱的弟弟那内心仅存的高傲捻碎了一地。
走在病院的走廊上,宴清歌远远的就瞧见了宴初叶和车静两人,两人身高差未几,她们一起朝着病院大门方向走去,行动文雅又矜贵,看起来只是来病院看一个陌生的朋友。
宴初叶适时出声道:“但是小衡的身材恐怕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清歌……”她看了一眼车静的神采,又弥补道, “不过这也是因为清歌的启事,才让小衡受了这个苦。”
宴清歌看着言衡全程接管查抄的过程,一言不发。像是受伤的狼,让他报酬所欲为,而本身却置身事外。
双脚保持一个行动太长时候没动,已经麻了。
宴清歌走到了一架花面前,看着各式百般的不着名的花,争奇斗艳。
办事员先容道:“这个啊,是荷包花。不过,蜜斯,它不太合适探病……”
毕竟是她亲手缔造出来的。
不过干系,她会用胶水把它一点点粘起来,让它看起来就像是未摔碎的高傲的水晶杯。
在外边给车静和宴初叶带路的王妈接到了宴清歌的电话, 立马转头就奉告了车静。
直到她的手臂都生硬了,言衡都没有表态。
言衡双眼放空,看着白白的天花板,过了一会儿,看到了正在写功课的宴清歌。
宴清歌有些暴露受伤的眼神,走出了病房,靠在中间的墙壁上,眼睛里是一种跃跃一试的镇静。
办事员走到了宴清歌中间,伸手从架子上拿起了一束花:“六出花代表安康,并且色彩比较淡雅,香味平淡……”
宴清歌低下头,声音纤细,却足以让言衡听到:“你不会是个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