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宁长夏的爱人,就是为了让他自寻死路吗?”晏安为了能吻上发尾,冷不丁的发问。
留下身后的男孩愣愣的紧抱着珍珠腰带,脸颊出乎平常的发烫。他脑袋埋进衣服,嗅着残留下来的香味,脑袋升腾起的热度几近变成白烟。
晏倾嘲笑,站起来,脚步踉跄的走向软榻。
晏倾耐不住心痒痒的猎奇又跑到华研宫,华研宫没有多大的窜改,除了蜘蛛网更多了,殿外的杂草结出沉甸甸的草籽。
哐当一声巨响。
不识货,她上好的珍珠他竟然不要!
晏倾扬起精美的面庞,笑容甜美暴露嘴角边的浅浅酒涡,“皇兄,你可不要血口喷人,统统人都瞥见了,洛女人是在被黑衣人追杀时‘不谨慎’落水了。”
直到腰侧传来被碰到的感受她才哽咽着昂首,一个穿戴乱七八糟的小男孩正在解她的腰带。光从晏倾看到的碎布来讲,小男孩上衣用宫女的淡青色春服下摆与新式的棕色锦缎,下摆是杂七杂八的碎布拼集而成。
晏倾的腰带用十五条七色璎珞系上,又用了一条镶上三十八颗南海珍珠的皮革菱型腰带裹在内里,她宫里的宫女每天用几分钟才系好,凭这个不知哪来的小孩解到入夜也解不开。
晏倾回神,推开小男孩,高高的抬着下巴,傲岸的问,“你解本公主的腰带要干甚么?”
死的只会是晏安的虎伥宁长夏。
阿梨那么……恨他吗?
十指紧紧相扣,滚烫的汗珠砸在晏倾锁骨处,热度烫的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他缠着她,手足相抵,交颈缠绵。
十三岁前的晏安连宫女生出来的九皇子都比不过,他长年呆在形同冷宫的华研宫内,身边只要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哥体弱的嬷嬷与疯疯颠癫的母亲。
晏倾忍住胃里的作呕感,她咬紧牙关冷声道,“皇兄身为一国之主,想要甚么就要甚么,还需求皇妹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