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棠眼里的羞恼扭捏、手心的濡湿黏腻如同一场风趣好笑的哑剧。拼尽尽力想奉迎独一的观众却被奉告这场戏一无是处、有趣无聊。他愣在原地,神采生硬浮泛,茶色的眼瞳空茫茫的像是找不到家的小童。
她跨坐在他身上,冰冷的手指从宽广的肩膀、纤细精美的锁骨、线条美好的人鱼线与精瘦的腰身。穆岩俯身,轻吻他胸前浅褐色的朱果,低声呢喃,“是你把我害成如许的,叶少棠,不要忘了我,不要忘了我,将我刻在灵魂深处永久不要忘了我。”
帐里的穆岩停了一下,她举高叶少棠的右腿,淡淡的说,“夜还很长,你对峙下。”
穆岩面色安静淡然,双眼暗淡不明。她行动卤莽的揉捏着叶少棠唇瓣,让那抹粉红变得更加深。指尖偶然会碰到他爬动的舌尖,带着点温热濡湿,让人上-瘾。
他双手如藤萝紧紧的搂抱住穆岩,舌尖在她口腔里搅动用力吸吮着。穆岩抽气,感受舌尖生疼生疼的似被他咬破,她略微松开叶少棠,扯开叶少棠身上穿戴的天青色长衫。
“看来你明白了,”穆岩推开叶少棠,拉起衣服。她起家,走到方桌旁,“给我拿笔墨来,我会写下休书,你――”
穆岩拉开衣领,上面是有些纤细但还是能看出一个凸起物的喉结。她扯掉用人-皮制成的喉结,手指微微用力,挑开衣领。暴露上面裹着布条与软甲的胸口,布条裹的很紧,只在软甲没覆盖的处统统一点微小的起伏。
叶少棠探出艳红舌尖舔过干涩的下唇,鬼怪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纤长睫毛在眼睑处透出一道暗色的陈迹。
“……阿棠,你不要再对我这么好了,”穆岩轻叹,清冷的眼瞳温和下来。她摩擦着染血的针线,安静的抛下能引发惊天骇浪的言语,“实在我喜好男人。”
“这个时候,你另有闲心想别的,”叶少棠撩起额前垂落的一缕卷曲长发,笑的娇媚妖娆。他靠近穆岩,牙齿咬住她下唇,舌尖细细的舔噬着,卷起她的软肉在牙齿间研磨着。
柔韧丰富的胸膛在烛光里渡上一层迷离**的蜜色,浅褐色的朱果中间有一颗黄豆大小的红痣。
叶少棠抬头躺在方桌上喘气着,他想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穆岩。但看到她似笑非笑的眼神便双手发软,只能恨恨的想着:此次小爷让她,下次……下次再好好清算她。
桌上的墨汁向上溅起如水花洒在二人身上,镂刻成亭台楼阁的白玉砚台掉落在地与地板相撞,收回清脆宏亮的一声。狼毫羊毫散落一地,滚落在叶少棠卷曲的长发里,方桌在二人撞上时响起一声瑰丽的闷哼。
“――穆岩,戏弄我很成心机?”叶少棠把玩着染血的白玉簪子,橘黄色的烛光下,神采惨白惨白的。发红的眼角让他看着像个择人而噬的厉鬼。“穆岩,你到底是甚么意义!方才还是一幅柔情密意的神采,转眼间你就要……休我?”
“――因为我是女的,”穆岩端倪伸展,冷峻的神情似蒙上一层轻纱透着点温和的味道。
叶少棠举头阔步,雄赳赳气昂昂的坐在穆岩身边。挺直腰板,轻咳几声,傲岸高傲的嗓音掩不住颤抖的声线,“你喜好男的啊,那恰好。漂亮萧洒、玉树临风的小爷我配你绰绰不足了,你――”
穆岩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他从小到大一向确信的认知全数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