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大人,这不过是在画饼充饥,刺史大人焉能吃到,现在天下大乱,李羽假立皇权,自封丞相其志在天下,刺史莫非不闻卧榻之旁岂容别人熟睡,李羽若得襄阳,班师回朝之时,必用假途灭虢之计,然后充州兵士尽出,两厢夹攻之下,豫州今后易主。”
“若到来岁开春则是不然,我军那是武备以齐,能与李羽一战,这时太守方能坐收渔翁之利。”
公孙允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李羽两次借道不成,必然心生疑虑,第三次康乐承诺借道,李羽也一定等闲敢走,公孙允前面之言,只是对康乐诱以假利,岂会真的容他有渔翁之利。
康乐眉头紧皱,踌躇再三。
康乐已然被公孙允说动,本身的豫州恰好夹在襄阳与充州之间,康乐是那边都不想获咎。
康乐心中一惊,没想到此人竟能将苟安之言一字不差的说出。
公孙允明白,康乐这是在磨练本身,恐怕他并未承诺借道,只是还在推委当中,不然不会晤本身。
听到公孙允的动静,许杨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起码能有四五个月的时候给本身缓冲。
公孙允倒是面带笑容。
“如果尽起襄阳之兵,分水路并进,我有七成掌控能够能够拿下江陵,只是篡夺江陵以后,万一李羽真的来攻,岂不是让康乐坐享渔翁之利,如果不拿下江陵,迟早必成大祸。”
“此人能被我以‘利’说动回绝借道,难保今后也会被李羽诱以厚利忏悔,乱世当中还是谨慎为妙。”
康乐轻藐一笑:“若依先生之言,我现在尽可作壁上观借道于李羽,不是一样能够坐收渔翁之利,为何非比及来岁开春。”
公孙允说完,举头阔步就往门外赴死。
“先生说言有理,只是我该如何回绝李羽,还请先生为我出谋。”
在驿馆住了两天,公孙允和黄文俊方才分开许昌,分开之时,公孙允留下十名军士作为细作,时候监督许昌动静。
“这个简朴,现在金秋十月,正值歉收,刺史可推委等歉收以后再行借道,若当时李羽再来诘问,刺史又可推说气候转冷不宜行军,等来岁开春再行借道,如此必不会过于获咎李羽,也能保两家安然。”
“如果我趁你军安身未稳,此时出兵,襄阳不是一战可得。”
“攻城敌我两甲士马相称,我军涓滴不占上风,如果假借李羽之名,将宋厉诱出城来,诸位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