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帐当中没有乐器,张炬和汤严夏取出随身佩剑,击打着节拍,唱着大才子,子建的美女篇,张炬击剑而歌,颜如玉合声而舞,恰是美人配豪杰。
汤严夏看火候差未几了,起家说道:“本日舍妹得见将军尊颜,心愿已足,特备薄礼贡献将军,还请将军笑纳,我与舍妹就此与将军别过,望将军保重。”
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还。
汤严夏拿眼打量了张炬帐内亲兵,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汤严夏仓猝把张炬扶起:“将军盖世豪杰,岂能甘居冯燕此等小人之下?愚鄙人,在董良将军麾下,任虎贲中郎将一职,只要将军能够弃暗投明,我愿为将军效牵桥搭线之力。”
“先生为何如此?有何事,但说无妨。”
实在汤严夏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参军,用心把官职说得比张炬高,以激张炬。
汤严夏道“我有一事不明,想就教将军。”
汤严夏抚掌大笑:“将军海量也,如玉,再敬将军三杯。”
才子慕高义,求贤能独难。
美人如此多娇,酒不醉人,人自醉,就着颜如玉的美色,张炬三杯酒下肚,竟然有些微醺。
世人徒嗷嗷,安知彼所观?
汤严夏看张炬说不出话来,又持续说道:“冯燕此人气度狭小,嫉贤妒能,不但没有给将军犒赏,还听信谎言,怕将军再立军功,功高盖主,此等小人,将军如果持续明珠暗投,在冯燕麾下,得胜之日,就是将军死期将至之时,将军还不自知?”
张炬已经按耐不住,对汤严夏问道:“不知令妹芳龄多少,可曾婚配?”
“先生请讲。”
张炬现在那里舍得放颜如玉走,说话也不似初见时那样:“唉,先生莫急,你我同亲,本日可贵相见,还未好好一叙同亲之情,怎舍得如此快的就要分袂?先生稍坐,我马上派人安排酒宴,与先生把酒言谈,以叙同亲。”
行徒用息驾,休者以忘餐。
两人相互击掌,汤严夏道“那明日全都仰仗将军了,我不宜在此持续久留,以免惹人思疑。”
张炬固然不明白汤严夏要干甚么,但是既然汤严夏有这个意义,张炬也就顺着汤严夏的意义叮咛道:“你们全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叮咛,不准出去。”
“美人休要难过,我怎会嫌弃于你,只是我手无寸功,如何好受董将军如此大礼。”
“蜜斯放心,张炬毫不负蜜斯情义。”
美女妖且闲,采桑岔路间。
青楼临通衢,高门结重关。
颜如玉单袖捂面,声音楚楚不幸的道“将军,莫非嫌弃妾侍是歌姬之身,不肯与我双宿双栖吗?”
只见颜如玉,轻挪云杉,缓缓的来到张炬身边,给张炬满上一杯,将酒杯递到张炬面前,轻启朱唇道:“请将军满饮此杯。”
“哎,张将军此言差矣,董将军爱才如命,张将军如此豪杰,在董将军处必然能够获得重用,就连我这类夯货,在董将军的麾下都混到虎贲中郎将,何况将军乎?事已至此,我就不瞒将军了,这位颜如玉,乃是董将军最爱的歌姬,俗话说美女配豪杰,董将军为了将军之才,忍痛割爱将颜如玉送与将军,可见董将军情意之诚。”
“令妹,若能舞上一段,让我大开眼界,此生无憾也。”
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
“这个简朴,明日董将军尽起营中之兵,前来攻营,冯燕一订婚自出战,将军只要找个机遇,一槊将冯燕刺死,我军再掩杀畴昔策应将军,这不是一件盖世奇功?!将军切莫踌躇。”
“不知将军现在官居何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