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低下头,微微一笑:“臣妾做这些,可不是为了向皇上讨赏。只要能够帮到皇上,臣妾就心对劲足了。”
昭德帝的目光如同闪电般射向了惠妃,面色阴沉。
此时在昭德帝眼中,惠妃就是一朵解语花,如何看如何舒坦。他伸脱手,缓缓覆在了惠妃的手上:“如果爱妃能够为朕处理这件事,朕必重重有赏。”
如果皇贵妃在, 这等小事底子用不着他操心, 皇贵妃自能够将统统管得井井有条。
昭德帝越想,便越感觉是这么回事,心中对皇贵妃也有了几分不满。
想了想,惠妃便笑吟吟地对昭德帝道:“是啊,皇贵妃娘娘来操-办宴会的时候,到处全面,也不知如何,轮到皇后娘娘来办了,就这也没有,那也没有。想来,是皇贵妃娘娘格外会调-教下人吧。赶明儿臣妾可得好生跟皇贵妃娘娘学几招去,也好为皇上和皇后娘娘分忧。”
可惜皇贵妃实在是胡涂……
惠妃明显也没预感到会呈现这类环境,眼中带着些微的惶恐:“皇上,臣妾也是听人说皇后娘娘寻不到盆景的,现在,臣妾也正胡涂着呢。皇上看,要不要召小我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体味清楚?”
哪怕是皇后办理的不如皇贵妃恰当,这些人也不至于离了皇贵妃就不会办事儿了啊。难不成,这些下人只认皇贵妃一个主子,不是皇贵妃来筹办寿宴,他们就不经心极力了?还是说,这本根就是皇贵妃成心掣肘皇后?
“郑家既是皇商,为何会采买不来盆景?难不成,郑家连秦家也比不上?既如此,朕看郑家这个皇商也不必做了,干脆让给秦家好了!”
昭德帝有些猜疑,对底下的人叮咛道:“去看看,那些人在做甚么?”
皇贵妃最得宠时,一人便能占七八分雨露,惠妃只能和其他的妃子掠取余下的两三分。听到皇贵妃被禁足的动静时,惠妃真是比任何人都欢畅。比起许皇厥后,惠妃要更讨厌皇贵妃一些。
反观皇后,除了在名分上是他的正妻以外, 其他方面底子拿不脱手。乃至于很多时候, 昭德帝都感觉,皇贵妃更合适做本身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