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昌泰长公主踌躇时,太后开口了:“够了,一个个都吵喧华闹的,吵得哀家耳朵疼,难不成把皇宫当作菜市场了?”
“母后她常日里深居简出的,不如何过问宫中事物。现在,也就只要过寿的时候,能够热烈一番了,皇嫂莫非连这都看不过眼,用心要搅合了母后的寿宴?”
“你可别为了给皇后娘娘脱罪,而信口雌黄。本宫一向在太后娘娘身边儿奉侍着呢,甚么时候唤你过来帮过忙?”惠妃面色不善地看着杜鹃。
惠妃站在昭德帝的身后,垂下视线,讳饰住眸中幸灾乐祸的光芒。
真是咄咄怪事,她明天如何总被一个小丫头电影牵着走!
“你但是惠妃派来帮手皇后的?”
何况,即便不考虑这层身分,在太后过寿辰的时候,贺礼被碰碎了,也不是甚么吉利的事。太后的愤怒自不消多说,就是昌泰长公主,也记恨上了许皇后。
昌泰长公主咬牙道:“你这是在威胁本宫?”
昭德帝倒不至于以为许皇后是用心想要搞砸太后的寿宴,但他对于许皇后的表示,非常不满。寿宴才刚开端呢,便出了岔子,让人如何看皇家?
这碎了的,可不但仅是一对儿代价不菲的琉璃瓶,更是昌泰长公主的一片孝心!
“杜鹃既然说此事与宫女荷香有关,不如把荷香召来问问吧。”隆庆长公主发起道。
“问!哀家倒要看看,能问出个甚么成果来!”太后明显以为皇后死不改过。
“你这是要让本宫给皇后施礼?”
太后听了昌泰长公主添油加醋的话,面色不善地看着许皇后:“皇后,这究竟是如何回事?昌泰才将那对儿琉璃瓶交到你的人手中,如何一转头的工夫,那琉璃瓶就被打碎了?”
不过,这对于东宫而言,毕竟是一件功德。太子殿下没有母族,又没有兄弟搀扶,如果能有长命公主作为助力,想必能少走很多弯路。
宝络见许皇后落于难堪之地,眸光一闪,拉住了想要上前为许皇后得救的太子,仰着一张精美敬爱的小脸上前道:“昌泰姑姑,父皇说,我们皇族后辈要做知理守礼之人,宝络在这里给您存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