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知名也醒了过来,看到方静伦满眼的泪,便伸手为他擦去。“哭甚么?现在不是统统都好了么?”
因而那法旨还没说完,萧韶抬手便打出一团火焰,将那宣旨之人给打趴下了。
“孔宣他说得有理,妖界臣服在天界之下太久了,差点忘了仙魔妖本是同源,断没有自家兄弟独立了两个,恰好叫小弟做奴婢的事理。再者,现在是仙族主宰天界,只怕有些事他们不记得了。你归去跟天帝说,我萧韶好歹也是当年帝俊天帝驾下五彩鸟的儿子,正端庄经的纯血凤鸟,这人间除了瑶池那位西王母,也就佛界那几位大佛能与我比高贵了。凤皇本日不欢畅,不肯意玩那些个天界仙族的游戏了,妖族即便要臣服,也是臣服在神族之下,戋戋仙族算得了甚么?”
钟零羲一边吃着葡萄一边玩着他的长发,漫不经心肠问道:“小远,你惊骇吗?”
他们已经回到栖梧宫了,方静伦与知名都重伤昏倒了,幸亏凤皇萧韶的本领很大,栖梧宫的药材也很多,知名他们俩养了半天的伤便醒来了。这个时候的方静伦已经规复了影象,看到身边躺着的知名,堂堂男人眼中也不由有泪。
孔宣被他经验得不舒畅,立即给他点了然究竟:“凤皇中间,如当代间以佛界跟天界最尊,魔界固然不受他们统领,但也不成气候,属于不敢抵挡也没谁去管的地步。但是人间妖界鬼族还是在天界的统领之下的,用人间的话说,现在你是处所官员,人家宣旨的是大内总管,固然品阶不必然能高得过你,但人家是很有本钱在你面前放肆的。”
竟然就这么三言两语便引得妖界与天界对抗?就如许两界要开战?舒远在一旁听着都傻了眼。钟零羲看着他傻乎乎的模样,笑得可高兴了,也当何为么事都没产生,拉着他到屋檐下乘凉去了。栖梧宫里的凤凰花开得恰好,比来宫里又得了不错的葡萄,可贵浮生半日闲,不跟喜好的人享用一下温存,却要干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