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不羁对劲了,坐回了椅子上。
冒充放他归去,实际是想跟着他,看看能不能找到抛尸地吧!
宋不羁悄悄叹了口气,一手托着腮,一手捏着纸杯,晃了晃杯里的水。
缓缓地低头看向门旁的墙壁,宋不羁一脸“妈的智障”的神采。
宋不羁随便地扒拉了两下被风吹得混乱的头发, 说:“睡多了, 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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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头闭着眼,像是睡着了,脸上的皮肤惨白惨白。
规律问得没头没尾,从毕业就跟着他的谢齐天却当即明白了,说:“宋不羁的言行很奇特,两个小时前我们给他做扣问笔录时,他……很扭捏。”
白卓摊了摊手:“老纪,你就不能等我一步一步地奉告你吗――是,死者的胃里查验出了安眠药成分。死者睡着后,被扭断了脖子。等人死透后,便被凶手分了尸。”
宋不羁忽地一笑:“你们思疑我是凶手吧?”
宋不羁望向审判里一面墙那么宽的镜子,对着镜子里的本身说:“宋不羁啊宋不羁,此人你还熟谙,你更有怀疑了。”
门口有差人看管,很快就传来一个声音问:“甚么事?”
“看来宋先生是夜猫子。”规律扯了扯唇,眼神却朝谢齐天表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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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儿毕竟是公安局,冒然消逝,怕是会引发大骚动……
“死者的神采很宁静,身上没有抵挡的陈迹。”规律一针见血,“死之前被下了药?”
规律的黑眸好似被夜染得更黑了,浓得就像墨普通,谁也看不透底下有些甚么。
宋不羁第二次进了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