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苏顿了顿,有些不安闲地摇点头,作势要下床。
庄晏很快给她上好药,然后分开,不一会儿,端着早餐过来。
庄晏将剥好的鸡蛋放在盘中,然后一手拿起盘中的一条白毛巾,一手牵过季云苏没拿牛奶瓶的那只手,细心擦拭。
她被这股力量,监禁得不能转动。
季云苏潮湿的睫毛微微颤抖,好久,才娇喘中才响起一声微小的喊声。
季云苏贴着他的耳际,柔媚的呼吸像是轻柔的爱抚,“晏哥哥。”
她仓猝垂下眼,粉饰着本身的情感。
“另有力量跑,看来是我的题目。”庄晏沙哑的声音仿佛带着冰碴普通,凉凉的,可落在季云苏身上的呼吸,却又烫得她皮肤发疼。
她强行保持平静,看似慢悠悠实则浑身都泛酸,乃至于行动快不起来。
“不急。”庄晏递给她一个杯子。
两只手擦洁净了,这才将剥好的鸡蛋递到季云苏的手里,热度刚好。
季云苏略一感受,没感受有刺痛,哪来的伤口。
她还是只能躺在他怀里。
他实在,也并不卤莽,每一次都能让她愉悦。
“不是。”庄晏贴着她的耳边,嘶哑勾引着,“叫我晏哥哥。”
那丝从屈辱中萌收回来的一点抵挡精力,被碾得支离破裂。
季云苏在他放手之际,就起家向外,她乃至连衣服都没穿,只是从地上捡起睡裙,似不在乎般顺手挡在身前,暴露美好的脊椎曲线,和完美的蜜桃臀勾连,在暗淡的夜里模糊可见,昏黄诱人。
像是猜到她所想,庄晏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次数太多,有点磨破皮。”
庄晏说到做到,有多少次?她也不记得,但她真的累得走不动了,下半身更是酸痛得短长,稍一转动,就拉扯着疼。
沾满爱欲的调子,带着一点勾人的尾音,拨动着脑海里的弦,让明智和欲望,在那根弦上,几次跳横,摩擦出一种不成言说的美好快感。
庄晏手快速一松,眼里的情欲一丝丝褪去,染上一层冰冷的色采,又似薄怒。
只是她还没跨出去,手腕又被抓住,随后一股大力将她今后一拉,迫使她仰倒在床上。
借着暗淡的都会夜光,季云苏能瞥见他的宽肩窄腰,浑身绷紧,带着一股能将她碾压、并吞的雄性力量。
庄晏伸手从她嘴里将吸管取出来,顺势把牛奶瓶换到她已经擦洁净的那只手,然后又细心擦拭另一只,仿佛这是一件多首要的事情。
她气恼地瞪着,酝酿半晌,也不知该说甚么好,只能有力地深吸一口气,又漱了几漱,将杯子递畴昔。
季云苏闻了闻,草莓味的漱口水。
感遭到下方有点黏糊感,季云苏立马猜到了甚么,脸唰地红成一片。
“有伤口,别动。”庄晏拦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