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欢迎我。”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墨白。
她有些气,即便和谈下她的服从本就如此,却这么不顾场合,让她感觉热诚。
她十指抓着墙皮,留下一圈圈汗渍,体香也跟着汗液的溢出而愈发浓烈。
他像是忍了好久,行动很猛,季云苏从未有过这类体验,羞怯之下又有一种险恶的快感。
他不是个纵情声色的人,相反的,他节制力极好,如果没有面前这小我,他绝对称得上一句坐怀稳定,禁欲天花板。
直到内里传来关门声,季云苏才浑身一软,两手脱力地垂下去,却又被或人抓住,反手扣在背后。
季云苏又羞又臊,挡着不让他碰,却被他摘下领带两手一缚,挂在淋浴头的卡子处。
季云苏一口气抽到嗓子眼,眼尾泛着诱人的红色,话不成句,“知...道了。”
淋浴头的温度方才好,庄晏撩起她的裙摆,细心为她冲刷,不过冲刷的过程中,手却半点不循分。
季云苏又急又羞,气恼地咬他,“这是病院。”这里还是李墨白的值班室。
季云苏喘着气去看他。
他抓着脚踝往怀里一拉,使两人间隔近到几近面贴面,随后含住那两片唇瓣,轻吮慢咬。
两人沉默了好久,李墨白才俄然开口,“你和季云苏,是甚么干系?”
所幸,他只要了两次。
庄晏手掌顺着裙摆下的大腿一起向上,指尖悄悄一扣,胸前那两片松松落下,暴露一点尖尖的圆弧,敞亮的灯光下,特别刺激眼球。
庄晏手指悄悄叩着,“嗯,‘看’得很细心。”
李墨白并没有睡,他靠在椅背上,尽力不去想刚才在值班室所听到的声音,可越是如此,心头就越沉闷,一口气不上不下,乃至于庄晏呈现在办公室门口,他都没能收回情感。
季云苏底子有力抵挡,眼睁睁看着他将厕所门反锁,将她抵在一面墙上,混乱她的裙摆。
她衣衫混乱,他却衣冠楚楚,衬衣上乃至连条褶子都没有,明显刚才还暴动的像一匹野狼,这会儿又人模人样了。
彼时已经一点半,病房走廊里静悄悄的,庄晏一步一步往大夫办公室走,脚下的皮鞋哒哒响,不急不缓,却莫名紧急。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怀里的人挣扎着,只是力量太小,显得有力,却不知这推拒的姿势方才好,更加激起了男人的人性,想要狠狠占有,篡夺,征服。
庄晏眼底幽沉沉的,锁着猎物般,直白,倔强,绷着一股力,像是随时都能发作。
李墨白固然已经故意机筹办,却还是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季云苏刹时像是触电普通,颤栗的快感重新伸展到脚,几近要忍不住。
她不晓得安然期是否真的安然,她向来没查过。
情事上,季云苏是被动的,她没法节制,更有力抵当,能够说她是被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甚么姿式,那里敏感,满是他教的。
“今晚在你这里睡。”庄晏又拉过一张凳子,两张凳子对叠着放,勉强能躺。
“你现在是安然期。”庄晏含住她的唇瓣,搅动起新一轮的海潮。